景绣嗤笑,“你是公主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南宫新月抿唇,“我只是想引出凶手,查出幕后主使!”
“所以公主就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就替我做决定?”
“我以为你也是想尽快抓到凶手的,毕竟抓到凶手才能还你清白。”
“所以你就能不顾我的意愿擅自替我做决定?”
南宫新月疑惑地看着她:“我不明白,扁鹊和景绣是同一个人怎么了?”
“……”景绣没说话,绕过她上了马车。
南宫新月蹙眉看着马车,她是真的不懂,扁鹊和景绣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就不能让人知道呢?
司马濬看着她,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五公主,本王希望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
说完走上前踏上了马车,南宫新月看着马车离去,心里涌起一丝委屈和怒气,许久没有动作。
车夫忍不住上前小心翼翼地开口,“五公主……”
南宫新月收拾好心情,平静地说道:“你回去告诉濬王,本公主以后住在二皇子府了,多谢他这几日的招待以后就不麻烦他了!”
说完转身进了二皇子府,心里有些不确定地想,景绣会以扁鹊的身份出现的吧?!
“我是不是反应过激了?”景绣其实上了马车就后悔了,南宫新月想尽快抓到凶手其实并没错。
司马濬笑,笑的宠溺,“你不喜欢不出现就是,至于合适的人选交给我。”
“不,我还是去吧,不过事后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脱身恐怕需要你帮忙。”
司马濬欣然点头,“好!”
景绣看着他,“你是不是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景绣和扁鹊是同一个人?”
“我猜猜看?”司马濬眼里含着笑意,挑眉说道。
景绣狐疑地看着他,“好!”看他的样子似乎心里真的明白一样?可是不可能吧,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她想什么他都能知道呢?
“你更喜欢扁鹊这个身份对不对?”
司马濬刚问出这个问题,景绣就惊讶了,他竟然是真的明白她在想什么。
点头道:“嗯!扁鹊这个身份让我觉得自在,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任何牵绊,没有任何顾忌,什么都不用在意,可以随心所欲,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景绣……”景绣欠了芸娘一条命,她是为芸娘报仇而活的,她回相府就是为了替芸娘讨回公道。她有爹,可能不是亲爹,表面上对她好其实另有目的。她的婚事可能没办法自己作主,她做很多事都受制于人……
她没有说出来,但是司马濬能懂。
“我原本打算等我找到证据,就替娘报仇,然后离开相府离开平阳城,从此抛弃景绣这个身份,以扁鹊的身份,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这次的事纯属节外生枝,是她预料之外的,被这事一耽搁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替芸娘讨回公道然后离开平阳城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司马濬的目光落在她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似是出了神般。
她想过的是不受羁绊无忧无虑随心所欲的生活吗?
这样的生活是现在的他还有未来几年内的他都给不起的……
景绣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脑海里猛然冒出昨日孙嬷嬷问她的话,顿时脸色微红起来,只觉得这马车异常的闷热。
“绣儿……”
“嗯?”
“我……”
景绣疑惑地抬眼看他,视线首先就被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吸引住了,接着往上,坚毅的下巴,微微抿紧的薄唇,然后是高挺的鼻子,深邃的双眸……
“怎么了?”为什么眼神那么哀伤,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景绣的心蓦地一紧,紧张地问道。
“……有办法恢复我的记忆吗?”其实他最想问的是,愿不愿意陪他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