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说,但是请你相信我,千万千万小心,还有……尽量减少和王爷见面,最好……”
景绣冷冷打断她的话,“最好什么?最好离开平阳城,最好一辈子也不和他见面吗?”
扶桑被说中心事,脸色惨白地看着她拂袖而去的身影,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毫无预兆地滑落下来。
景绣气冲冲地回到相府,一连喝下三杯水才渐渐的冷静下来。脑中回想着扶桑的话,总觉得她好像隐瞒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而那惊天大秘密就是和司马濬有关的。那个要杀她的人比瑞亲王妃可怕一千倍么?他(是)司马濬的敌人吗,会对司马濬不利吗?扶桑为什么不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一连窜的问题在她脑海中浮现,她却丝毫找不出问题的症结所在,她又不能找人帮她一起分析,所有的问题只能靠自己一个人瞎想,一连几天景绣都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
这一晚,景绣刚入睡,忽然听到窗子发出一声轻响,顿时浑身一紧,悄悄握住枕下用来防身的匕首,依旧装睡着。
黑衣人悄悄走近床榻,视线在景绣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就抽出匕首毫不留情地向她的胸口刺去,说时迟那时快,黑暗中忽然冒出一人一脚提向那黑衣人,景绣先是听见匕首落地的清脆声接着听到一声闷哼声。
景绣顿时从床上一跃而起,借着从半开的窗子里洒进来的月光疑惑地打量着眼前一站一躺的两个人影。地下躺着的那个穿着夜行衣,看着身材很是瘦小。而站着的这个似乎只是一身普通的装束,身材高大一看就是个男子。似乎是感觉到景绣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他看了过来,出声道:“二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景绣摇摇头,虽然很疑惑他的身份,但明显的对方是在帮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制服地上那个想要行刺她的人。
黑衣人没想到会忽然有人冒出来破坏他(她)的刺杀行动,愤恨地看着眼前的高大男子,他(她)能感觉到对方武功不弱,一边揉着被踢中的胸口一边慢慢的起身,一脸警惕的向窗户靠近。高大男子不屑地冷笑一声就向他(她)扑过去,想逃,门都没有!
“小心!”
随着景绣一声疾呼,屋内顿时烟雾弥漫,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她跳下床,拉住不断咳嗽的高大男子直往外跑,男子却试图甩开她的手去追那黑衣人,景绣厉声道:“不想死就乖乖跟我走!”男子这才意识到这烟雾可能极其厉害,立刻停止了挣扎。
到了院子里,景绣紧张地看着不断咳嗽的男子,“你怎么样?”
过了好一会儿男子才断断续续道:“我……没事。”
景绣拉过他的手腕替他把了脉才略略放下心来,从衣服上撕下一小块布料跑到井边蘸了点水然后捂住口鼻重新进了房间。
男子想出声阻止她却忽然觉得口鼻包括喉咙处都痒的难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快景绣就从里面出来了,扔掉手中的湿布,看着他诡异地张着嘴又不时扭头抽搐的样子,打开手中的瓷瓶倒下一粒塞进他嘴里。
过了好一会儿,男子才停止抽搐渐渐恢复过来,看着景绣疑惑道:“那是什么东西?”
景绣见他渐渐恢复正常松了口气,将手中的瓷瓶扔给他,平静地说道:“应该是南疆十大剧毒之末的凤凰散。一旦吸入就会奇痒无比,如果不及时解毒,中毒者会因为忍受不了痒而进行抠抓,很快就会抠的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直到抠破喉咙一命呜呼为止。而这个过程只要三天不到的时间就能结束,也就是说,吸入这凤凰散的人不是被毒死的,也不是被痒死的,而是被自己抠死的。我给你的药一天吃一粒,吃上十五天。”
男子听了顿时浑身一哆嗦,后怕不已。
“你是什么人?”景绣好奇地打量着他问道。他虽然吸的并不多,但是那痒应该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他竟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