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迁立刻收起剑退到了司马濬身边,不过依然目光警惕地看着南宫珏。
南宫珏轻哼一声,习惯性地拍了拍衣角,看向司马濬质问道:“扁鹊呢?”
司马濬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淡淡地道:“离开了。”
南宫珏指着他带着面具的峻脸,叱道:“你说谎,她是为了替你治脸才住进了濬王府的,你的脸还没好她不可能离开的!”就算离开,她也会等他和叶寻回来后跟他们告别之后再离开,就算她不把自己当朋友,但叶寻是她师兄她是不会不告而别的。
“信不信随你!”司马濬说了这一句就转身进了书房。
蒋迁指着出府的路,躬身道:“五皇子殿下,请!”
南宫珏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他知道司马濬没必要骗他,扁鹊应该是真的离开濬王府了,想到她不等自己回来,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胸口就闷闷顿顿的难受起来。
跟在蒋迁身后出了府,回到隔壁自己的府内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急忙来到了叶府找叶寻。
叶寻诧异地看向他,调笑道:“殿下这是想在下了?”这才分开三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叶寻实在疑惑这五皇子不在府里好好休息,找他做什么?
“你……知道扁鹊去哪儿了吗?”
叶寻一愣,他离开的这一个月平阳城里发生的大小事情,府中的下人已经跟他说了。但他最关心的也就是跟师妹有关的几件事,第一件,师妹在他和南宫珏离开后也出了皇宫,住进了濬王府,在平阳王府的宴会上当众摘下了面纱,众人发现她是个丑八怪。第二件,丞相府找回了失踪多年的二小姐景绣,府里正大张旗鼓地准备为这二小姐补办及笄礼。第三件,丞相夫人和相府大小姐故意派人玷污二小姐的名声,但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百姓们的眼睛是雪亮的,很快就识破了丞相夫人和大小姐的不安好心颠倒黑白,还了二小姐清白。
总得来说,他们离开这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里,平阳城其实并没发生什么大事。而能让众人议论的几件事,全都是跟他的师妹有关的,他的师妹为平阳城增添了不少的谈资和热闹。
南宫珏见他不说话又探寻地问道:“你们是师兄妹,她要离开平阳城应该会派人给你留话或者书信吧?”
叶寻摇头,“没有。”
南宫珏俊脸上写满了怀疑,“真的没有?”
叶寻失笑,回道:“真的没有!”师妹的身世半年前他就知道了,景绣就是扁鹊,既然没有离开又怎会留什么话和书信?
南宫珏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即使没有,你和她师兄妹多年,应该也能知道怎么联系到她或者知道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吧?”
叶寻挑眉,“殿下为什么如此在意师妹的去向?”
“本皇子只是……哎呀不用你管,本皇子先走了,记住,如果有扁鹊的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南宫珏烦躁地摆摆手,离开了叶府,回到五皇子府,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又叫来了如风。
气急败坏地质问道:“我明明告诉你要一直盯着濬王府,为什么把人给我盯丢了?”
如风没有因为他生气而表现出丝毫畏惧来,神色如常地答道:“咱们派出去的人看到扁鹊姑娘离开濬王府进了同仁堂,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属下亲自过去查探过,那同仁堂还有后门,扁鹊姑娘可能是发现有人跟踪她然后从后门离开了。”
“同仁堂?”
“是,这是平阳城最大的药房,属下派人查过,这同仁堂的幕后老板应该就是扁鹊姑娘。这些天属下一直派人盯着同仁堂,扁鹊姑娘没有再出现过,倒是景二小姐去过几次,还有一个年轻的神秘男子好像一直住在同仁堂内……就在今天,景二小姐又去了一次而且一路上有人暗中跟着……濬王殿下也去了,没一会儿濬王殿下就带着那个神秘男子回了濬王府……”
这些之前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