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马濬有过龃龉或者利益纠葛人在暗处盯着呢!蒋迁身为濬王府的护卫首领,保护着司马濬和濬王府的安全,准备一些软筋散在身上也是很正常的。
见他还不走,景绣疑惑地问道:“还有事?”
“那四个黑衣人临死前问,你到底什么时候给他们下得毒?”可惜没等到答案,几人就自杀了,死不瞑目。
他当初在暗处也将他们打斗的场面看的很清楚,连他也是十分好奇她到底什么时候下的药。
景绣轻笑出声,在他疑惑的目光中翘起了自己的一只脚。蒋迁一愣继而不可思议道:“你把药洒在了鞋头?”那四个黑衣人嘴上都挨了她一脚,就是这样中了毒么。
“嗯。”
蒋迁想到那几脚之后,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还曾嘲笑过她花拳绣腿,原来她那几脚的目的不在攻击而在下药。
景绣见他出神,失笑地摇摇头,展开折扇出了府门。
就在这时一辆宽敞华丽的马车在濬王府门口缓缓停了下来,景绣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二皇子府的马车。
南宫洐从马车里露出头来跳下马车,看到站在府门口穿着男装的景绣眼睛里流露出审视和疑惑的意味儿。
景绣浅笑挑眉,任凭他审视打量自己,因为如果她流露出任何不自然的神色,以南宫洐的精明肯定会识破自己的伪装。
南宫洐心道濬王府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了他怎么不知道,收起疑惑,他淡笑着来到景绣面前,拱手道:“在下南宫洐,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他声音清越,神情舒朗坦然,忽略刚才那让人不怎么舒服的审视,此刻的他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景绣微微一笑收起折扇拱手道:“小人修堇参见二皇子殿下!”
修堇……南宫洐在心内默默地咀嚼了一遍这个名字,平阳城的官员贵族中并没有姓修的。但看对方的气质谈吐不像是普通人家走出来的,那眉眼间的神态隐约透着一股子风流的味道,俨然就是一富贵公子哥的样子。
“不用多礼!不怕修公子笑话,我见公子第一眼就觉得十分面善,不知我有没有荣幸请修公子有时间去府上喝一杯?”南宫洐诚恳道。
景绣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图,大概是想找机会查清楚她的身份,摸清她的底细吧,毕竟修堇只是她随口说出的名字平阳城并没这么号人物。但出入濬王府的也不会是普通人,南宫洐怎么会不好奇?
景绣也不推辞,爽快地回道:“有时间一定去府上叨扰!”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时间……
“我一定备好酒菜恭候大驾!”
“后会有期。”景绣最后拱手说了这么一句,就刷地一下展开折扇在胸前扇动着,抬脚大摇大摆地离开。
南宫洐微眯着眼目送着他清瘦的背影远去,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自从上次在濬王府和扁鹊分别后还没有再见过,不知道她的气消了没有。
瑞安的确在听到扁鹊入住濬王府的消息后才临时决定举办了那次的宴会,也是有意纵容景媛等人为难扁鹊,她想知道扁鹊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中说的颜容有损。如果传言是真的,即使扁鹊住在濬王府她也不用担心司马濬会看上她,但如果传言是假的,她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扁鹊和司马濬走的这么近。
而他早就看穿了瑞安的意图,但因为自己也好奇扁鹊的身份所以并没有阻止。扁鹊的确很聪明,瑞安和他的心思她都猜的很准。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她的气消了没有。
蒋迁见对话声消失,走了出来,对着南宫洐行礼道:“参见二皇子殿下!”
从马夫手中接过静心准备用来赔礼道歉的礼物,南宫洐走上前来道:“蒋护卫不用多礼,今日本王不是来拜访濬王的,而是来看望扁鹊姑娘的,蒋护卫不会不让本王进去吧?”
想他堂堂二皇子,去哪儿不是畅通无阻,偏偏进这濬王府次次都遭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