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平阳城之前她根本没得罪过任何人,来平阳城之后倒是得罪了不少,但都是一些看她不顺眼的千金小姐,根本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买凶绑架她。而且那四个人武功极高,要不是他们太过轻敌自己不太可能轻易逃脱。除此之外她还看出他们纪律严明,不像普通的乌合之众,全程只有那个中年男子出声,其他三人一句话都没说过。
司马濬接过腰牌,瞬间就变了脸色,目光凌厉地看向景绣,“哪儿来的?”
景绣呐呐地回道:“我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身上搜到的,你见过?”
司马濬目光幽幽地落在她脸上打量着她,只见她眼里只有茫然不解没有任何别的神色,淡淡地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可是……”景绣总觉得他的神情很诡异,这个腰牌的来历他肯定知道,却不愿意告诉她。而且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充满了审视的味道,她除了瑞亲王妃的事外从没想过对他隐瞒任何事,所以他这样的眼神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王爷。”蒋迁在这时走了进来,目光在景绣脸上轻轻一扫然后看向司马濬。景绣见过蒋迁两三次却从未说过话,见他欲言又止,猜到是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她的面说,于是闷不做声地走出了书房。
她离开后,蒋迁才一脸严肃地开口道:“刚才葛天一接到举报信带人来过了。”
司马濬浑不在意的点头,举报信什么人送的他们心知肚明,从他第一天来到西临一举一动就受到崇明帝的监视,要不然五皇子府也不会和濬王府毗邻而建了。摩挲着手中的腰牌,清冷坚毅的峻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起身往门外走去,蒋迁立刻跟了上去。
景绣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反复出现司马濬那诡异莫测的眼神,他是不相信她吗?觉得她认识那些黑衣人却不肯跟他说实话,还是那些黑衣人身后的人身份不简单,他在怪她给他带来了麻烦?
可是她真的想不出她到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啊,除了……景绣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要说真正对她起杀意的人大概只有十年前的瑞亲王妃了。可是不对啊,她前几年就听说瑞亲王妃离世的消息了,难不成她还留下什么遗言,一旦她和司马濬见面就杀了她?
景绣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这也不是没可能的,红叔不是也照样谨遵瑞亲王妃的话禁止她和司马濬相认吗?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如果这样的话司马濬的反应也就说的过去了。他不记得十年前的事了,忽然有人拿着他母妃的令牌出来做坏事,他一定会觉得诡异。而且针对的人是她,他一定会联想到十年前他失忆的事情上去,会猜测其中的关联。
那几个黑衣人应该已经被抓进府里来了,不过她倒是不担心司马濬能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因为那几个人不可能知道什么。
这么想着,她也就放了心,这一天实在是耗了太多心神,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大厅里并不见红叔,景绣和司马濬两人默不作声的吃完早饭,刚放下筷子,就听司马濬道:“昨天晚上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以后出门尽量不要一个人。”
景绣一惊,“你的意思是说还会有人追杀我?”瑞亲王妃到底是准备了多少人对付她啊,真是做鬼都不愿意放过她。
司马濬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等下人将桌子收拾干净都退下去后他才说道:“跟十年前的事有关是吗?”虽是问句,却含着一丝笃定。
景绣迟疑地点头,听他又道:“你心里有怀疑对象吗?”
这个……景绣皱着秀眉疑惑地看着他,他不是认识那块腰牌吗而且应该见过那四名黑衣人了,怎么会再来问她有没有怀疑对象?难道是他不敢面对现实,不敢相信他的母妃会做出这样的事?
“没有。”
司马濬还想再说什么,蒋迁在这时进来了,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