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一阵酸痛,连带着小肚子往下坠的疼。
额头上立刻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我咬着下唇,紧握着上官逸的手,“老公,我好像不对劲。”
一句话说完,我疼的整个人就缩成了一团。
“君悦!”上官逸急忙抱起我,闻声赶过来的瑞瑞和我婆婆一见这情况,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我婆婆跑过来面色慌张的问道。
连撞到了门口的肖然都没察觉,瑞瑞更是直接把她推开,“爸爸,快去医院。”
我想说不用了,摔一下应该是惯性重力使然才会这么疼,一会儿应该就好了,但是却疼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给你小姑打电话。”上官逸说着抓汽车钥匙,连衣服都顾不上换,抱着我就往出跑。
我们刚到电梯口,就见瑞瑞也跑了出来,“爸我跟你一起去。”
手里还拿着他的小手机,已经拨通了暮雪的号码。
“小姑,赶紧去医院,我妈受伤了,你先别问了,好像挺严重。”
“君悦,你怎么样,到底哪里疼?”上官逸看着我煞白的脸,急的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不稳了。
桑坤的番外一
人生若只如初见……
一栋白色的缅甸风格的房子,占据了一块得天独厚的好地方。
前面是大片的罂粟花田,后面是连绵青山筑城的天然屏障,单看风景,这里绝对也不失为边界线上的世外桃源。
可这美丽的外表下,掩藏的却是罪恶的灵魂,就像这大片的罂粟花,开的再美,终究是可以让人万劫不复的毒药。
我叫桑坤,就是这罪恶灵魂的主人。
我习惯在夜晚的时候,独自徘徊在罂粟花的田埂间,闻着那花香,看着满天的星斗,寻找着记忆中,家人的影子。
多少年了,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多少年了……
“那小妞真不错,听说是头牌。”
“听说才十八,嫩的都能掐出水来,爷我好久没开荤了。”
“快走吧,不少兄弟都过去了。”
“站住!”不经意间,我听到黑暗中几个属下的议论,言语中好像涉及到什么女人。
不是我装清高,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去假惺惺的装什么道貌岸然。但是我这个人有原则,底下人怎么玩都可以,就是不能强迫。
“坤爷!”
两个属下恭敬的对我行了礼。
“嗯。”我点点头,“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坤爷,我们,我们……”
看他们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心里大概有了数,这帮家伙都知道我的原则。
“说!”我厉声低喝。
他们两个打了个哆嗦,急忙道,“阿三他们几个带回来一个小妞,啊,不,一个女孩,叫我们大家去乐呵一下。”
“叫你们大家去乐呵一下?”我低声重复,笑了笑,又厉声喝道,“人呢?”
“在,在后院。”
后院,是给他们住的地方。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各种污言秽语的话传入耳膜。
我抬脚踹开门,“砰”的一声,屋里面的人全都愣住了,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全都呆愣的看向我。
“坤爷!”大家异口同声。
我冷冷的扫了一眼,十几个人围着一个女孩,那女孩处于昏迷状态,衣衫凌乱,半边脸肿的老高,嘴角还有血丝,长发凌乱的散在脸上。
尽管这样,我依然能看得出她长得很清秀,很漂亮,而且……
我拧了拧眉,走过去把女孩抱起来,转身朝我的主楼走去。
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让别人进入我的卧房。
看着床上依然还在昏迷中的她,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阿城,叫个医生过来。”我堵着门外的阿城命令道,“要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