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要是不傻,能嫁给我吗?”
“上官逸。”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我不后悔,如果这就是傻,我愿意生生世世都这么傻下去。”
月色朦胧,在军营的甬道上,我们拥抱在一起,亲吻着,用这种方式,诉说着彼此的钟情。
这一晚,我们聊了很多,从他刚入军营,再到有些自己曾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的第一次嘉奖晋衔,还有他带过的兵。
当然,我们说到了肖宁。
“肖宁说,他的调动跟你有关?”
“当初他父母在一年之内相继去世,他妹妹还小,而且,他当时也都三十二了,别说交女朋友,长年累月的,见到过女人的次数都能数过来。他父母最大的心愿就是他能早点成家,早点生个孩子。只可惜,到去世都没能如愿。
我要是再不把他调走,我怕对不起他父母。所以暗中授意,把他调回了家乡,虽然还是身在军营,但比我那好多了,起码没有特殊情况,能正常周休,早日找个媳妇儿,也算是我能给他父母的交待了。
肖宁是家里的独子,本来是京都人,当年他毅然参军来到这里,他父母也跟着搬迁到这,希望能时常看看儿子,可没想到,他才入伍没多久,就被选中进了特种部队。
我还记得他在特种部队的时候,每次他父母来看他,都不忘叮嘱一句,该找个媳妇儿了,谁谁家都抱孙子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特种部队少他一个兵照样可以转,可他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我不能让两位老人死了都不能含笑九泉。”
“也是。”我点点头,不管怎么说,现在肖宁娶妻了,虽然晚了点,但他父母也能安心。
我们又在军营待了五天,这五天里,上官逸和肖宁都很忙,白天根本没时间管我们,晚上回来的也很晚,有时候都快天亮了才回来。
我的直觉,他们研究的不只是军演的问题,一定还有别的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但我没有问,我知道部队的规矩,尤其这又不是在南疆。更何况,从我这次回来以后,上官逸就已经下了死命令,让我不要再插手任何他工作上的事情,只安心的当他的老婆。
我明白他的苦心,也决心不再过问。
所以白天里,我都是去找林雨和肖然玩,有时候还跑去炊事班帮忙。
我们三个人也成了好朋友,好姐妹,差不多都无话不谈了。军嫂们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容易建立,少了许多的弯弯绕绕,从最开始的相识,就都以诚相待。
我和上官逸离开先锋营的时候,是肖宁送我们去的车站。连同林雨和肖然,军演在即,她们也不方便住在军营,不光是不合规矩,肖宁也实在是没时间管她们。
我和上官逸正好是要到省城坐飞机,所以跟她们同路,本来部队是打算派车送我们,都被上官逸拒绝了。
“保密工作做的不错。”上官逸拍了下肖宁的肩膀,“记得我们的约定,军演后带着成绩来南疆找我。”说完牵着我的手上了火车。
我们坐在座位上,看着肖宁和林雨依依不舍的告别,看得我眼眶泛红。
火车启动的前一分钟,林雨才上了车,肖宁跟着火车跑出好远,两个人互相挥手,默默无语,只有林雨两行泪水从脸颊滑落。
因此,这一段路程,我们都很沉默,只有肖然时不时的说几句话,想要挑起气氛,也没成功。
到了省城,肖然一个劲的要求我们去她家住两天再走,上官逸都婉言谢绝了。
上飞机后,上官逸从窗户看了眼外面,有些抱歉的对我说道:“一个蜜月,转眼就用去了三分之一了,还都不是陪你过的,真对不起。”
我微笑着摇摇头,“我都懂。”其实,这几天我看到了许多他不同的一面,更了解他,也让我更爱他。
飞机起飞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上官逸突然抓紧我的手,我看着他的神色,似乎有一点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