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婧当即脸一白,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你看看这个。”谢远亮出一张A4纸。纸上有他从酒店保卫科打印来的监控画面。
画面上清晰的显示,杨舒婧在酒店前台办理入住,而不省人事的喻茉和谢远则由两个服务员打扮的年轻男人扶在一旁。
服务员的制服上还印着‘XX韩式料理店’的字样。
显然杨舒婧是在喻茉和谢远昏迷之后,在料理店服务员的协助下, 将两人送来了酒店。
他打电话问过料理店的老板,对方当时以为他和喻茉是喝醉了, 正为难, 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两人, 杨舒婧忽然出现了, 声称是他们的好友。
而前天电竞社的聚餐也选在那家料理店,老板对杨舒婧和他都有印象, 便相信了杨舒婧的话, 派了两个服务员帮忙,一起将他和喻茉送去了酒店。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电竞社的聚餐原本定在另一家店, 周一时临时变更成了那家料理店。
他当时没有多想, 只觉得一周去同一家店吃两次,未免无趣。
现在想来才发现, 原来杨舒婧是在为昨晚的事做铺垫。
为了演一出捉奸在床的记,她可真是煞费苦心。
谢远挑着眉角问:“这上面的人是你吗?”
“是我。”杨舒婧没有否认,嘴硬地说道:“我是看你们喝醉了, 才好心送你们来酒店。”
谢远:“好心为一男一女只开一间房?”
“我……”杨舒婧顿时百口莫辩,板着脸僵在原地不说话。
谢远撇着嘴角嗤笑一声,又说:“我记得你也拿到了你们院里的出国交流名额。我猜,你是想在出国之前,把水搅浑。反正,等你到了国外之后,天高皇帝远,谁也找不到你。”
杨舒婧咬着唇不反驳,显然被谢远说中了。
“只可惜你漏算了一点。”谢远的目光冷了下来,说:“我和你不是同一类人。”
“假正经。”杨舒婧一脸鄙夷。
“就当我是假正经吧。”谢远不甚在意地哼笑了两声,转头看向沈怀南,道:“喻茉才是这件事的主要受害人。我只是顺便被殃及了。你是她的男朋友。我把处置权交给你。”
从杨舒婧进门开始,沈怀南始终一言未发,坐在沙发上静观其变。此时听到谢远的话,他淡淡地道了一句‘多谢’,然后看向杨舒婧,幽深眸光里似藏着利剑。
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只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杨舒婧。
可单单只是这样,已让杨舒婧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头皮发麻,身子隐隐作颤,一秒钟也不愿意在这里多留。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怀南周身那不怒自威的气场,让杨舒婧几乎站不稳,恨不能立刻逃走。奈何门被周洋把的死死的,她根本无处遁形。
又过了一会儿,杨舒婧实在受不了了,恨恨地一跺脚,道:“你们三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生算什么事?你要是没什么话说的话,我就走了。”说着,转身便要做。
沈怀南依然冷冷地看着她,沉声道:“这属于犯罪你知道吗?”
杨舒婧背影一僵,停下脚步。几秒之后,她转回身,说:“犯什么罪?给他们俩开同一间房,确实不太合适。可这只是我一时大意,上升不到犯罪的层面吧?”
见沈怀南没接话,她嘴角一撇嘲讽道:“难道你认为给他们下药的人是我?你有证据吗?”
沈怀南的脸上依然无风无波,除了眼神冰冷之外,没有外露出任何情绪。
“谁告诉你,他们是被人下药了?”他淡声问。
杨舒婧闻言先是一怔,接着趔趄两步退到门口,扶住门框,身体几乎站不稳。“你套我的话?”她反问,声音在颤抖。
沈怀南不置可否:“你说的对,我没有证据。”语气一顿,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