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试图隔开外界一切的烦忧。
先前她对父亲有多少关怀,依恋,在赵从霜出现后,就有多少失望,难过。
苏应衡知道她的意思。
父亲已经变了,所以艾笙就只有他和宝宝了。
这样的艾笙,让他莫名的鼻尖发酸。
苏应衡摸了摸艾笙的头发,柔声道:“好,都听你的。”
昨晚没睡好,夫妻两个早早地洗浴完,上床。
两人是一起洗的,难免温存。躺到床上,艾笙侧着身,呼吸还未完全平复,耳朵尖也是红的。
苏应衡凑过去,在她耳朵上轻啃了一下,“刚才那么能干,现在怎么一点儿声响也没了?”
他调笑的气息热热地喷在耳廓上,艾笙觉得痒,偏了一下脑袋,赌气地说:“我要睡觉了!”
“我还没给你唱摇篮曲呢。”
“今天我睡眠质量好。”
“是因为刚才在浴室格外卖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