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小女生,肯定脸皮薄。有人指指点点,立刻就会方寸大乱。
男人按照自己以往的经验行事。
可面前这个身穿米色针织长裙,外面罩着长款羽绒服的女孩子却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
要搁以前,艾笙铁定也会觉得不自在。
可自从上次经历了一次沸沸扬扬的绯闻,她的脸皮也变厚了。
“她的额头不是我们的车撞的。冤有头债有主,也不该找到我身上”,艾笙义正言辞地说道。
男人冷笑,“昨天那么多人在场,撞得都破了相,你还想怎么着?非要撞得面目全非你才肯认?你小小年纪,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艾笙:“第一,要是她没有在那种场合下受伤,就冲我和她相熟,也不会坐视不理。但昨天摆明了她另有所图,她是条蛇,别人可不想心甘情愿被当成农夫;第二,你叫她大嫂,知道昨天她撞上去的真正目的是想多和我先生相处几十分钟么?要是搁你,你能愿意?”
男人显然不是能讲理的那类,他脸色一横,“我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今天我大哥叫我来收医药费,你就得给。否则就法庭上见!”
艾笙笑了,“那好,既然能用法律讲理,最好不过”。
男人反倒被她将了一军,脸色黑下去,“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健硕的男人和身材娇小的艾笙形成鲜明对比。围观群众里不少粉丝爱屋及乌,替艾笙说话:“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脸,昨天明明是那个女人不知死活,自己撞上去想讹人。现在还倒打一耙?耙子使得那么利索,猪八戒么?”
“就是,昨天很多人拍视频,我也拍到是那个女生自己撞上去的。要是对簿公堂,我愿意给苏大神作证!”
“昨天那女人不是童倩吗,以前就因为苏大神要死要活。现在专往人家车头上撞谁知道安了什么好心!”
……
艾笙对男人说:“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谁真谁假,回去好好问问你的大嫂吧”。
男人沉着脸还想说话,结果几个保安就提着警棍过来的,冲他喊道:“车不能开到这儿来,赶紧开走!”
“看看你爷爷是谁,连我你们也敢吆喝!”,男人暴怒,活脱脱的野蛮人。
保安人多势众,十分淡定,“看清楚了,你就是刚才把栅栏撞毁之后,强行把车开进来的那个。我们已经报警了,该怎么样,警察说了算”。
男人骂骂咧咧往车上一蹿,也不管会不会撞到人,踩了油门就跑。
艾笙对几个无可奈何的保安说:“人跑了没关系,艺术院大四学生童倩和他认识,一问一个准儿”。
保安感激地冲艾笙笑笑。
男人怒气冲冲地把车开到一栋别墅的庭院里。
进了屋子,看到那个正在抽烟的男人叫了声哥。
这位正是童倩榜上的煤老板。
“那臭娘们儿撒谎,A大的学生都说是她自己撞上去的。妈的,我这脸丢大发了!”,男人黑脸抱怨。
煤老板抖了抖烟灰,没说话。等一支烟抽完,站起身来把腰间的皮带解下来拎在手里,朝楼上走去。
童倩昨天在医院检查说是轻微脑震荡,但煤老板没放过她,红鸾叠被折腾了一整晚。
这会儿摊在床上气息奄奄,还没缓过劲来。
煤老板满眼阴郁,将被子一掀,用皮带狠狠抽在童倩身上。
床上的人“嗷”的一声,立刻皮开肉绽。
“婊子,敢在我面前玩儿花样!”,煤老板沉声骂道,手上动作不断。
童倩尖叫着在床上滚动,哭着求饶:“我错了!求求你别打我!是我一时糊涂!”
煤老板充耳不闻,她叫得越大声,越觉得兴奋。
童倩认命地跪在床上,任他抽打。
她闭着眼睛,眼泪汨汨地将睫毛打湿。心里将所有遭受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