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开始宽衣解带。
艾笙有点蒙,“你干嘛?”
苏应衡理直气壮,“不是要真做么?”
艾笙:“……”
她要跑已经来不及了,苏应衡逮住人就开始在画室里做有辱斯文的事情。
幸好这天他也累,只做了一次就鸣金收兵。即使这样,艾笙腰也跟断了似的。
“艾笙,你把画纸都给打湿了”,苏应衡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艾笙羞得不行,在他身下缩成一团。
苏应衡爱怜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舍不得再逗下去,抱着人回了房间。
股东大会告一段落,苏应衡就闲了很多。可艾笙却越来越忙,所以瘦得厉害。
可没有办法,临近期末,各科的复习资料都是一大摞。
她呆在书房里的时间比苏应衡还要长。
“早点睡吧”,苏应衡已经洗漱完了,却发现艾笙并不在卧室里,进来书房一看,她果然还在复习。
艾笙眼睛一直埋在白纸黑字上,不时在本子上记录重点。
“等一下再睡,这门课挂科率最高,要是当掉了没有重考的机会,那时候才叫惨绝人寰”,她做事情一向这样,居安思危,努力没有止境。
苏应衡抬起她越发消瘦的下巴,“你好歹活动一下,坐在这儿都两三个小时了”,为了能让她放松放松,他连色相都牺牲了,“我难道没有这些资料好看么?”
艾笙对着他眨了眨眼睛,“资料非常难看,但它却可以帮我通关”。
苏应衡气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个花瓶?”
艾笙难得笔头轻敲着手指,往他下面看去,“你其实……挺好用的”。
苏应衡秒懂,不敢置信地指着她,“艾笙,你跟谁学得这么流氓?”
“你说呢?”
苏应衡收回手指挠了挠脸颊,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你这门课的老师有什么兴趣爱好?能不能贿赂贿赂,看你这样瘦下去,到了考试那天都成一把骨头了”。
知道他在开玩笑,艾笙也不当真,“他最喜欢挂人,这要怎么贿赂?”
苏应衡揉了揉头发,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其实内心的真实想法。如果可以让她轻松一些,当个昏君又怎么样?
第二天早晨,艾笙说她没课,苏应衡很诚挚地邀请她到自己的总裁办公室安营扎寨。
这个提议真的很诱人。时时刻刻都能和他在一起。
可后她还是迟疑着摇了摇头,“算了,有些原始资料在图书馆里才能找到,去学校更方便。而且我已经和韩潇她们约好了,雨萌拼了老命去占了座位,我不能放她们鸽子”。
最关键的是,和他在一起总是容易分心,哪怕没有说话,只是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艾笙肾上腺素分泌就有点不正常。
苏衡看了她一眼,没有强求,走之前像爱抚猫咪那样,指腹挠了挠她的下巴。
最近他很喜欢对艾笙做这个动作,为了不刮到她的皮肤,还很仔细地修剪了一遍指甲。
写作老师今天才圈定了考试范围,可撒的网实在太大,人人焦头烂额。
连平素对学习不太上心的韩潇也开始抱着书本狂啃。
她们一直复习到太阳下山,白雨萌的肚子很响亮地叫了一声,艾笙才察觉天已经快黑了。
这才活动着发僵的脖子,对着还未看完的课本望而兴叹。
“呜呜呜,我脑子都快成浆糊了,那么多要背的东西!老师难道不知道吗,我的智商在高考的时候已经用完了!”,白雨萌生无可恋地趴在桌上,等着外卖。
韩潇忍痛把手机放到一边,接口道:“你就知足吧,平时上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还有艾笙的笔记救急呢。你让那些活在学渣堆里人怎么活?”
艾笙却没空和她们忆苦思甜,拿起手机看到苏应衡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连忙出了图书馆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