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下,他镇定地把那颗花生放进嘴里。吃完了还笑了一下,怕艾笙被应悦他们的目光弄得尴尬,又用公筷替其他人夹菜。
他给人夹菜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于是大家都瞪大眼睛,好像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苏承源感慨最深,瞧了不好意思的女孩子一眼,心道她能改一改应衡的性子也不一定。
家里多了双碗筷,倒是添了些生动和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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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笙:我们两个真有这么心有灵犀吗?
苏应衡:一般来说,这种事情要经过初夜之后才知道。
艾笙脸红:那种事情和心有灵犀有什么关系?
苏应衡:到那时候,每当我问你月经什么时候停,早早洗澡上床,动不动就亲你~你就应该觉悟到,老司机要开车了。
023.比溺水更可怕
吃过晚饭,苏应悦就要回去了。她对于哥哥的婚事既有抱怨但又无可奈何,最让她看不过去的就是哥哥对于艾笙处处维护。
她有心想在艾笙面前为赵从雪抱不平,但苏应衡一个眼神过来,她便悻悻地住嘴,不敢胡言乱语。
看爷爷也一副倒戈的架势,她风风火火地从春晖堂里出去。
见妹妹离开,苏应衡便跟苏承源道:“我们也该回去了”。
苏承源却说不急,“今晚你们就在这儿住下吧”。
艾笙一听,骤然紧张起来。如果留宿,那么肯定是和苏应衡住一间屋子的。
苏应衡拿起茶几上的棋谱,随意翻动着,漫不经心道:“艾笙有择席的毛病,晚上会失眠”。
苏承源当兵时的狂野性子又鲁了起来,瞪眼道:“妻子睡不着,肯定是当丈夫的不上心。再说你们结婚也没几天,她上你那儿住就不择席了?”
“这怎么能一样”,老爷子胡搅蛮缠起来,苏应衡也没办法,他皱眉道,“您老又打什么鬼主意?”
苏承源气得不行,“什么叫鬼主意!还不是你骗我说你们两个洞房了,结果呢?咱们老派人家有规矩,洞房就要设在老宅,能得祖宗看护,你上头几辈人,哪个不是留在家里的?”
苏应衡看着艾笙局促的表情,心道不好,自己这边说与她同房了;那边却有人套了她的话。
苏承源脸上带着老奸巨滑的微笑,“要我说这就是个形式,你们在老宅子里住一晚也没什么。就是图个好兆头”。
苏应衡就笑,“现在您无仗可打,就把我当成敌方谋划。这招声东击西使得不错,怪不得我奶奶总说您《孙子兵法》读得透”。
苏承源气哼哼地,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棋谱拍在桌上,“就知道编排你爷爷!”,说着苏上将就开始捂着心脏的位置,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弱了很多,指责孙子道,“你气死我算了”。
摊上这么个爷爷,苏应衡简直头疼。他拍着老人家的背叹道:“我说自己怎么有演戏天赋呢,原来是隔代遗传啊”,他估摸着要是不应下,老头子能演到军总医院去,于是投降道,“行了,就在家里住一晚吧,但我们明天就走,后天艾笙就要上学了”。
苏承源脸上痛色收敛得很快,只是捂在心口的掌心仍旧没拿下来,确认道:“真的?”
苏应衡真想立马反悔,可最后也只能很不痛快地点了点头。
苏承源这才放心地把手垂下去,悠然自得地端起茶杯。
艾笙看着祖孙两个,憋笑憋得难受。
没一会儿,蔡阿姨就进来,说房间准备好了,让苏应衡和艾笙过去。
苏承源冲他们挥了挥手:“去吧,早点休息,我也要回房了”,说着怕苏应衡反悔似的,由戴澜陪着,大步从正厅侧门出去。
苏应衡手指按了一下额头,带着艾笙跟在蔡阿姨身后。
说起来艾笙还未参观过苏氏庄园,沿着小径穿过一道道月亮门,途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