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那你想拖到什么时候啊?你不是跟江槿西走得近吗?怎么就不知道学学人家呢?她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嫁给顾湛孩子都要出生了!看人家多精明,早早就找好了一张长期饭票,就你笨得跟猪似的!”
乔衿重新拿起筷子吃饭,和以往一样,习以为常地将这些话左耳朵进右耳朵。
王英却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起来:“对了,你回头也让槿西给你介绍一个啊!他们那个圈子里的都不错,随便找一个也比咱们介绍的好。”
乔衿黑着脸快速吃完了饭,起身走到沙发边拿起包就要走:“爸、妈,我先走了啊!今晚要去陪西西姐。”
王英喊住她:“等下,半个月前你到西部去之前,你爸在你工作的医院附近看到你和一个年轻男人在一块吃饭。本来想问你的,结果你去出差也不跟家里打声招呼,一走就是半个月,也没找到机会。你该不会是偷偷恋爱了吧?对方家里什么情况啊?有没有买房买车?”
顿住脚步,乔衿仔细回想了下,王英说的应该是余铭吧?
“那是我同校学长,在国外的时候照顾过我,我俩就是朋友,你别瞎想了!”
乔衿说着,不顾王英后头的声音自顾自地拉开门出去了,气得她饭也不吃就骂了起来,连带着江槿西也没有幸免:“你说说看,她补办婚礼,请了衿衿做伴娘,却不请咱们俩。好歹老江在世的时候也给她养大了,她也叫过我们舅舅舅妈,现在来看,跟白眼狼也没什么区别!”
乔清许一言不发地吃饭,王英这两年大概是到了更年期,脾气越来越差,跟她争论到最后肯定都会吵起来。
王英一个人说得没趣,骂了句闷葫芦。
而乔衿这边,出来后总算是舒了口气。
坐上了出租车,她打了个电话给江槿西:“对,西西姐,我已经坐上车了,大概再有一个小时就能到了。”
茗江市的习俗,婚礼前一晚,新娘要住在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