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弟弟,大头肯定是他们的,她自己没工作,和张家关系又不好,家里再有钱也不是这样供她当流水花的。
贝齿不停地在下唇瓣上来回碾压,正当她心里挣扎之际,孟茵茵笑着开口道:“张太太,这幅画我志在必得,你还是收手吧!免得后面再有中意的不好竞拍了。”
说着,扭头冲台上神游天外的住持人道:“我想,应该是不会有人再往上加了。”
主持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两百万一次,两百万两次……”
“两百五十万!”汪雨琳终于没沉住气再次举起了牌子。
志在必得?
她心里冷笑,没有什么是志在必得的,就如同贺北城一样,也不是孟茵茵的所有物。
汪雨琳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儿了……
“两百五十一万。”
“三百万!”
“三百零一万。”
汪雨琳气得拍桌而起:“你耍诈!是不是每次我竞拍你都要往上加一万?”
孟茵茵难得地冷静了下来,现在想想当初初次见面在片场泼汪雨琳咖啡的事情简直太不理智了,对付这种像炮仗似的一点就炸的女人,越冷静对方就越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