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里瞬间聚起的泪水看着他直打转,“这么久了,你根本就没有拿我当你母亲?”
“生而不养,即便你不是故意的,可对我来说,母子之情缺失了就是缺失了。你要让我假模假样地哄着你逗你开心吗?你再看看,你做过的那些事,除了自以为是地为了我好之外,哪件是我愿意我喜欢的了?母亲?这个词你不配!”
贺立峰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阮琴的泪水已经跟断了线的主子一样往下直掉个不停,她摇着头哭得很伤心:“立峰,你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你和殷寻都是我的儿子,我从来就没有厚此薄彼过。这些年,我和你爸爸还有爷爷还有你大伯他们都在用尽人脉四处打听你的下落,我根本就不是有意的。”
她只是想给他最好的,弥补这些年的遗憾而已。
贺立峰听不进她的解释,说完这些话,这里他也不想继续再待下去:“我说的你都记着,别再对乔衿做什么,否则我永远都不会认你!”
现在不已经是不认了吗?
看着贺立峰头也不回地离开,阮琴趴在沙发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而贺立峰刚刚出了贺家公馆,章少这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贺少,今天我生日,蓝岸会所来不来?”
贺立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刚刚阮琴说了,陷害乔衿的是她的同学邹阳。
他暂时做不了更多,但为她出口气还是行的。
可是他来茗江市的时间不长,这事只怕还得找章少帮忙。
“好,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后,贺立峰踩下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贺家公馆里头,阮琴哭了一会儿,张嫂捧着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走了过来:“夫人,二夫人打电话过来了。”
阮琴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手机接了过来。
和黎晚说话的时候,她的嗓音还有些嘶哑。
黎晚立马就听出了不对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阮琴一向是和黎晚知而不言言无不尽的,她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将贺立峰刚刚回来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你说,我自己本身就是个女人,怎么会找人去强暴一个小丫头?立峰他根本就不信我!说不定是乔衿那丫头又得罪了别人呢?凭什么把所有的事情都按在我头上了?”
“说不定,根本就没有这事,是乔衿记恨你之前差点害她被开除,然后故意编造出来骗立峰的呢?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来对你发难。”
阮琴面上一惊:“不能吧?她就算是要诬陷我,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做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