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后，见江槿西还绷着脸不理他，顾湛凑到她耳边小声笑了句：“一会儿回房后我摸摸就知道了。”
江槿西瞪他一眼，却碍于爷爷和爸妈都在，不好做出大动作。
赵芝华见两人回来，便笑着打趣道：“你们俩这是浪漫回来了？”
刚刚外头的烟花他们也看到了，还是年轻人好，浪漫起来都是天经地义的，不像她刚刚暗示顾明成什么时候也学学儿子，结果人瞪她一眼，说是一把年纪了孙子马上就要有了还喜欢那些小姑娘喜欢的东西。
有个情商低的老公真是伤不起，见江槿西打了个呵欠，她便道：“阿湛，你陪西西回去歇息吧！孕妇要多休息，晚上就不守岁了。”
顾湛扶着江槿西回了房，两人刚刚闹了一会儿，江槿西忽然低呼了一声。
顾湛吓得骤然从床上弹起身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靠在床上，江槿西摇了摇头，表情还有些奇怪，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他们好像踢我了！”
“胎动了？”顾湛双眼一亮，“我来看看。”
房间里开着暖气，衣服穿得不厚，顾湛直接将手覆到了肚子上。
之前医生说，大概四个月多的时候就会胎动，有的早有的晚，顾湛之前每天晚上都要趴在她肚子上和小家伙们说上好一会儿话，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想到今晚的惊喜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江槿西笑道：“大概是晚上咱们看烟花玩得兴奋了点，所以把他们给感染了。”
顾湛微微蹙眉，扭头看着她道：“可这会儿怎么又没动静了？”
“你试着和他们说说话。”
顾湛嗯了一声，随即一边将手放在她鼓起的肚子上轻轻摩挲一边道：“小公主，我是拔拔，你要是听到了就轻轻地踢我一下。”
话音刚落，手掌上重重挨了一下，江槿西皱了下眉，有些好笑地捂着肚子：“这肯定不是你的小公主，看这劲儿多大，八成是不满意你喊小公主呢，准是个皮小子。”
顾湛哼了声，弯下身将脸贴上去感受着三个小家伙胎动的动静：“再敢调皮，小心出来后拔拔一个个地轮流打屁股。”
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真的能听懂，顾湛刚说完，俊脸就挨了一脚。
“肯定是个臭小子，拔拔的脸也敢踢，出来后好好教训你们。”
“好了好了！”江槿西喊住他，“你就跟个小孩子一样的，之前是谁说儿子女儿都一样的？你一口一个小公主，看到时候生出来都是儿子你怎么办？”
“不会吧！”
三个里头怎么着也该有个小公主才对的。
转念一想，顾湛抬起身看着她，胳膊伸过去，手背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算了，反正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咱们以后是不会再生的了。”
他没告诉江槿西，其实他已经偷偷去结扎了。
看着自己妻子怀孕时辛苦的样子，这种劳累以及不久后生孩子的痛，他不想再让她经历第二次。
新年第一天，江槿西睁眼的时候，外面太阳已经高挂，是阳光晴好的一天。
“媳妇儿，新年快乐！”顾湛拿了个厚厚的红包给她。
江槿西欣喜道：“我也有吗？”
顾湛挑了挑眉：“那是当然，别说当了妻子做了妈妈，就算以后咱们头发都白了，你也还是我的女孩，红包怎么能少？快起来，一会儿爷爷和爸妈那里肯定也准备了。”
果不其然，两人梳洗好换上新衣下楼后，三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就塞到了江槿西手里。
餐桌上，赵芝华问道：“阿湛，今年西西就不去其他几家长辈那里拜年了吧？她现在身子重，跑来跑去的也麻烦，到时候你跑一趟就行了。”
顾湛道：“不用了！都说好了，一会儿大哥他们都过来，正好在家里摆一桌，我们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