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
何小灵又带着李明玉在工厂后方转了一圈，这片区域一共有大大小小十多栋建筑小楼，都是静夜司玩家小队的办公楼，或者一些特殊用处的地方。
据何小灵说，CD市的静夜司一共有3个玩家小队，何守义所在的小队是第二小队，何守义是队长，李明玉又何守义亲自招募，自然也算是第二小队的成员。
第二小队算上李明玉一共五个人，其他两个人今日不在“屠宰场”，李明玉便不得见，至于之前看到的那些电脑前工作的人，都是些普通人，为二队的玩家服务，其他小队也有类似的后勤人员。
何小灵充当向导，二人转悠着，何小灵不时指出一些比较特殊的建筑，警告李明玉没事的时候不要靠近，其中就有二人当面的这座两层小楼，隔着老远便能闻到其中传来一种古怪的味道，有些像丧葬店里买的那些元宝蜡烛的味道。
何小灵解释说，这味道是由塔香散发出来的，由塔香，又叫坟头香，死人香。
李明玉忽觉这晴天白日的空气变得有些凉飕飕的。
何小灵很满意他的反应，新人最需要的就是敲打，特别是李明玉这种比较特殊的，一个管理不好很可能变成刺头。
不说不知道，仔细一看，才发现小楼檐角挂的风铃，门口的纸人，纸灯笼，这些奇奇怪怪的装饰品，透露着一股诡异的味道，反正李明玉是欣赏不来这种装扮风格的，兴许是市面上偏门的流行。
李明玉看着那现代化的小楼，不知怎的，脑中竟将其与那些古代阴宅的形象重合在一起，他正不想多待，准备拉着何小灵离去，却忽见小楼中出来一个人，热情的朝二人打招呼。
“小灵！”
那是个约莫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一米七的中等身高，穿着一件古朴的中衫，装束有些明清时代的风格，腰间有一块玉，头发很长，在脑后挽了个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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