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受制于人。
她眨巴眨巴眼,纳闷地说:“嗯?你来多久了?
”
“有段时间了。”
薄觞靠近了些孟宁,埋头在了孟宁的脖颈间,他极为暧昧的嗅了嗅。
然后伸出舌。
孟宁全身因薄觞的动作而僵硬住了,她好像被施了魔法一动也不动。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神不能集中,开始越发的飘忽。
下一刻,孟宁嘶的一声倒吸气,疼得轻拧眉。
只因薄觞咬脖颈了。
孟宁疼得厉害,但是她没有反抗,闷闷地询问:
“怎么了?你好像生气了。”
薄觞就好像是个变扭的孩子,咬了人脖子又轻轻吻住冒出来的血珠。
他嘤哼哼地埋在孟宁脖子间,并不说话。
孟宁挣了下,薄觞便松开了手。
孟宁伸手怀住了薄觞的腰身,然后淡淡道:“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告诉我。”
薄觞确实不高兴,暗卫说了孟宁一天都跟楚王在一起。
还在凉亭里邂逅了楚王的后妃窈妃。
孟宁两眼发光,看到窈妃就走不动道了。
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夸奖窈妃,说她长得好看,身段很好,舞姿绝美,动作轻盈。
还不断地给窈妃鼓掌叫好。
那热烈的眼神就从来没有在他身上过。
窈妃还送了孟宁一只步摇,小娇妻回御书房后还给窈妃画像了。
薄觞吃醋了,他恨死窈妃了。
他想划破窈妃的脸,挑断窈妃的手脚筋,让她不能跳舞勾搭人。
这还不算更气的,最气的就是小娇妻给窈妃画人像却不给她画人像。
薄觞真的很生气。
为什么不愿意画他,她还说他最好看,怎么说他没有人间烟火气。
孟宁见薄觞嘁哼嘁哼的,叹了一口气道:“怎么了嘛?”
“你这一天都做了什么?”
“在楚王那里当值啊!我能做什么啊!我本来在御膳房当值的。楚王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我当值。一整天啊!我站了一整天,可累死我了。”
这话落下,孟宁又紧跟着叹了一口气。
薄觞微仰头,与孟宁的眸子对视,认真反问:“是吗?你不愿意去?我看你非常乐意去。你还欣赏人跳舞,夸人跳舞美,身段好,动作轻盈。你当我不知道是吗?”
孟宁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啊?那是女子啊!我欣赏下不过分啊!”
“呵,你给人家作画。”
“她赠送我步摇,我还给她一幅画像,礼尚往来啊!”
“你们是私相授受。”
“……”
孟宁被薄觞怼得哑口无言,她扯了扯嘴角后叹道:“我是纯属欣赏,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再说窈妃是女子,我跟一个女人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