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引起孟宁的反感不适。
孟宁撇了下嘴道:“你那样也不像是患病的样子。”
薄觞见孟宁对他患病产生了质疑,推开孟宁与她拉开一点点距离后。
他认真的看着孟宁,沉吟了下道:“要不……我现场给你咳个血?”
“啊?”
“给你咳个血看看我是不是诈骗你。”
“……”
薄觞说咳就咳,当着孟宁的面咳了几声。
区区几声咳嗽,孟宁听出了撕心裂肺的感觉,一颗心就跟揪了起来一样。
薄觞掏出了帕子捂了嘴,拿开时帕子上是有些血的。
黑红色的有些粘稠还泛着一股恶臭味道。
孟宁揪着心急急地问道:“怎么说咳就咳?你这……”
“一直不太舒服,在你面前我不敢表露罢了。我想着让你看到我健健康康的模样,想让你因我而感到安心。”
孟宁听了这话,一时间五味俱全。
她很疼惜病弱的小娇夫,伸手就把薄觞给扯进了怀里。
她蹭了蹭他的胸口,认真道:“我没有跟你生气,我这是跟你撒娇呢,我正在矫情。你别理我好了!”
“你可是我的娘子,我哪儿能不理会你。你的感受比我的感受重要多了。”
“嗯,你的感受也很重要。你尽管糟蹋我吧!我忍受得住,只要你开心,你喜欢,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尝试些新环境,新地方,新姿势都可以。”
这话落下薄觞噗呲一笑,他紧紧的搂着她,由衷地喟叹道:“有你真好。”
“嗯,我很荣幸。”
又好一阵腻歪后,孟宁和薄觞才收拾妥当,这才离开船舱下了船。
停泊的小镇还挺有特色,人们都住在水榭楼阁里,姑娘们都会在阁楼前坐着看小镇风景或是手中拿着绣品在光亮处绣花。
镇上的人也热情好客,推荐了几家有名的吃食。
其中一家就是炊饼,孟宁和薄觞准备买几个回去裹腹。
有趣的是今日镇子上有抛绣球招亲,很多人都去凑热闹了。
孟宁也爱凑热闹,拉着薄觞一定要去。
两人就站在角落里,看到二楼阁楼上站着一个穿红衣嫁衣的女子。
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看样子是女子的父亲。
中年男人伸手示意了下,意思是让围观群众安静下来。
然后中年男人笑着说:“各位今日小女招婿,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都可以参加,谁抢到了绣球谁就是我陈家的女婿。”
众人一看陈家姑娘长得花容月貌,当即都兴奋起哄起来。
锣鼓一敲响,总共三声,抛绣球开始。
孟宁是没碰到过还有抛绣球选婿的,这跟盲婚哑嫁没什么区别。
她啧了一声对薄觞道:“没劲!我们回船上。”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