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宁被扒光衣服后,她顿时清醒了。衣衫被薄殇无情地丢在了床下,她已是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的境况。
如果反抗不了,只能顺从心意,彻底摆烂,承受薄殇无休止的索取。
不过让孟宁惊喜的是薄殇是个高智商的学者,当一门床上技术学精湛后,会举一反三,甚至摸到门路,创新了新招式。
事后,薄殇要了一次水,然后里里外外被薄殇擦洗了一遍身子。
孟宁出殿的时候,东宫的宫人都是敬仰的目光瞻仰她,让她不由自主地臊了脸。
珍珠伺候孟宁用膳时,孟宁询问珍珠,小声问道:“为何这东宫里里外外的人看着本太子。”
珍珠咳了一声,挨近孟宁,弯下腰对孟宁小声说道:“殿下,你跟太子妃在床上耳鬓厮磨,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寝宫殿外站了十个宫人。分别是:伺候太子妃穿衣的,漱口的,洗脸的,梳头的,出恭的……”
“!!!”
“站了很久,听了很久墙角,一个个都很佩服殿下的体力,精力。”
孟宁听了后尴尬地咳了一声,干笑说:“是吗?”
“嗯啦,奴婢是没听见。但是几个小宫女都红了脸,私底下还在议论。”
“议论些什么?”
“有说太子妃叫得骚里骚气的。”
“!!!”
“还有人捏着嗓子学太子妃喊话。”
“喊,喊啥话?”
“哥哥,不要,呜呜呜~”
“夫君,可以停下了,嘤嘤嘤~”
“宝贝儿,慢点!唔~”
孟宁听不下去了,伸手扶额,无地自容。
那种情况,她快乐到飞起来,哪里记得自己说什么了。
她有喊哥哥吗?有喊夫君吗?
她真的那么骚气吗?
所以她的本质就是这样的浪荡货色?呜~她不敢承认。
珍珠一点也没察觉不对劲,纳闷地问:“殿下,你画本子看了真的有用吗?真的能让女人浪荡风骚?欲罢不能?比男人都好使?”
孟宁摆脸,表情非常地耐人寻味。
她扯了扯嘴角道:“是,确实有用。”
“啊哦~那殿下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不愧是奴婢要一辈子效忠的主子。”
珍珠觉得自家殿下很厉害,把太子妃收拾得服服帖帖。
孟宁真的就觉得脸面丢到祖宗姥姥家了。
她深感头疼,压低声音道:“你吩咐下去,不许东宫的人议论本太子和太子妃床笫之欢,不然一个个都不要再东宫当值了。”
珍珠闻言,立即点头道:“殿下放心,奴婢肯定给殿下办妥了。”
孟宁闻言颔首,然后继续用膳。
新婚第二日,孟宁准备带薄殇出去走走,于是两人上了马车,从东宫出发去宫门。
珍珠有事暂时去不了,便让雏菊随行。
待孟宁和薄殇出去后,珍珠召集了所有人,开始谆谆教导。
珍珠说:“太子殿下出门前交代了,不许在东宫议论殿下在床笫之欢上非常牛,非常行。不许在外乱编排,说殿下在床上把太子妃欺负的嘤嘤嘤,呜呜呜,听见没有?”
“听见了!”全体东宫的人齐声说道。
会议一散,东宫的人一个个开始找人警告。例如:
“传下去殿下把太子妃干得嗷嗷大哭。”
“传下去殿下一夜七次,太子妃跪地求饶。”
“传下去殿体力超强,精力旺盛,没有败仗。”
“传下去……”
不到一盏茶,宫里的人都知道了,太子殿下禽兽不如对有孕的病弱太子妃行一夜七次酷刑,惨绝人寰,令人唏嘘。
孟宁带着薄殇去了寺庙听禅,说实话薄殇一点也不信佛,可来都来了,也只能装模作样,添点香火钱,然后随意拜一拜。
孟宁在寺庙的姻缘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