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孟宁的后脑勺。
他迟疑了下,低沉着声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与你听。”
“什,什么?”
“在这里,给我,好吗?”
孟宁难以置信薄觞能说出这等无耻的话,她想挣扎。
可她紧紧地与薄觞相贴在一起,丝毫没有一点罅隙。
他定是个魔鬼,竟有这可怕的想法。
来不及等孟宁做回应,薄觞就已经实施了脑海里的想法。
孟宁真服了这冤种夫君。
洞房的时候不敢吭声,露天更不可以。
她只能咬着薄觞的肩头,每一次魂飞天外的时候都能要更用力地咬下口。
雏菊准备了东西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怪异的声音。
她跳望池子边,看到自家殿下抱着月国太子。
她正准备过去,突然被人袭击,捂住了嘴。
珍珠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拖着雏菊走远了。
暗处雏菊挣脱了珍珠的挟制,拧着眉道:“做什么?”
“我这是救你命呢~不知好歹。”
“呵……”
“冷笑什么?你没看到主子们亲热吗?”
“那地方……你骗谁啊!”
“就那回事呗~我一眼望穿,不信你就过去试试。”
“……”
孟宁被薄觞折腾的够呛,走路都脚软,根本走不动路。
薄觞一路抱着去了浴池,用热水又将孟宁清洗了一遍。
孟宁事后又开始嘴贱,骂骂咧咧说:“那地方脏死了!你怎么敢的!你可真疯。”
说完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眼。
薄觞见她恼火生气,面露无辜的说:“听我狡辩一二,行吗?”
“呵~我看你这次怎么解释?”
“你先亲我的,亲的那么用力,我难受。”
“!!!”
“我也不想这样的,想控制控制。奈何尝过了就难以自控。”
“你……不许再说。”
孟宁被薄觞闹了大红脸,真是见了鬼了。
她居然还跟薄觞讨论起这档子事。
薄觞见她偏过头不理他,知道孟宁是不好意思,这时就该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于是他将孟宁揽入怀里,在她耳边低低道:“生气了?别气了好不好?你就看在我生来无人教养,孤苦无依的份上原谅我的莽撞好吗?宁宁~”
孟宁只觉得耳畔有阵湿漉漉的风,导致她整个耳朵都开始发烫。
她有点不好意思,却还是伸手抱住了他腰。
她撇了下嘴道:“嗯,我不与你计较。”
“好,宁宁果然待我最好。”
“哼~~”
“还疼不疼?给你上点药。”
孟宁再一次被薄觞闹红脸,她扯了扯嘴角道:“不需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