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话告诉本太子。”
珍珠被逼问也不好再继续糊弄孟宁,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奴婢卖了。”
“什么!你卖了!”
“这不是殿下叫奴婢处理的吗?奴婢瞧着写得挺好,没有任何错字,就想着挣点银钱,总比烧了或是压在箱子里积灰好。”珍珠越说越小心,最后都成了嗡嗡声。
孟宁气炸了,黑着脸道:“你卖给顾砚安,萧南忆了?”
“啊……没有!我就找小喜子公公出宫采办的时候,托小喜子给卖了,足足十两银子呢。”
“!!!”
“没想到殿下的墨宝那么值钱。”
孟宁气息不稳,她伸手就要打珍珠,抬起手就在落下时猛抽回。
她的错!
丫头都被她惯得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了。
珍珠缩了缩脖子,怕怕地看着孟宁。
孟宁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没忍住扯破嗓子问:“本殿下的笔墨就值十两银子?你糊弄谁呢?就那纸张也得好几百两银子。”
“啊?”
“你,你……你是想把本殿下气死,好继承本殿下的私库吗?”
珍珠头大了,忙摆手道:“没,没有。奴婢哪儿有这个胆子。”
“……”
“再说殿下私库也没多少银子。”
“!!!”
孟宁快被珍珠气死了,她摆手道:“你走吧!我这东宫供养不起你尊奇葩大佛,你回宁春宫照顾宁母妃去。”
“殿下啊~你别这样!奴婢可以替你跟太子妃解释的呀!”
“呵~”
珍珠急了,生怕孟宁赶走她,当下就跺了跺脚,赶忙进去找薄觞。
“太子妃公主哇~奴婢有话说。”
雏菊见珍珠硬闯,没敢拦下。
珍珠一溜烟地进去,冲跑到了薄觞跟前,扑通一下跪下,哭唧唧道:“太子妃,这事都是奴婢的错,跟太子殿下没关系。是奴婢贪财,是奴婢手贱,把太子殿下抄写的上林赋往宫外的书斋卖了,呜呜呜~奴婢错了!跟太子殿下半个铜板子都没关系。”
薄觞听后脸色更差了,他以为上林赋是他独一份的珍贵东西。
珍珠见薄觞脸色更差了,心惊胆战,忐忑万分道:“太子妃别生气,奴婢把卖的十两银子上交给太子妃,奴婢一个子都不要。”
殿外的孟宁听了珍珠的说辞,觉得善解人意的笨蛋美人肯定会谅解的。
结果殿内的薄觞含着一丝气急败坏道:“滚出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