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往前走了两步,在距离薄觞两步的距离停下。
薄觞没听到脚步声,皱了皱眉道:“你不是要给我上药吗?”
“你……你不怕我偷看你?你没穿肚兜。”
“你会偷看吗?”
这可把孟宁给问住了,她好女色吗?
她若是好女色肯定会偷看啊!
可她又好像不好女色。
“那你希望我偷看吗?”
“……”
薄觞有些无语,眼角轻微抽了两下。
他咳了一声,低低道:“我很冷。”
“!!!”
变相的邀请?
这不好吧!
孟宁紧张死了,一颗心提起来了,紧张到手心出汗。
她上前拿了床边上的瓷瓶,然后打开了塞口,往薄觞新出的伤痕上倒了粉末。
薄觞轻微的嘶了一声,让孟宁紧张的一颗心跳到了嗓子口。
她手哆嗦了下道:“很疼吗?”
“嗯。”
“那我替你吹一吹。”
孟宁弯腰往薄觞伤痕处贴,然后轻轻把药粉吹散,吹开。
薄觞因孟宁这个动作,全身紧绷。
他下意识地捏紧床单,极力忍着内心横冲直撞的欲念。
该死,她可真是磨人精。
孟宁完全不知道自己挑拨了薄觞的情欲,依旧很贴心地给薄觞背脊上的伤痕吹气。
她似哄小孩似的,柔声哄着:“呼呼,不痛痛~吹跑跑~”
薄觞听着孟宁低低柔柔的声音,他闭上眼。
须臾之后,他睁开眼,眼神深邃如潭。
他沙哑着声道:“你真的不看看我前胸。”
“!!!”
笨蛋美人又在暗示什么?
是让她摸吗?
她没有这个癖好啊!
孟宁一个头两个大,额前豆大的汗落下,她结巴地说:“不,不用了吧!太,太客气了。”
“你不看会后悔的。”
“……”
为什么这么自信?平胸很引以为傲吗?
天哪啊!她是不是想让她知道虽然小,但够挺够对称?
大可不必。
孟宁哈哈两声笑,立即转移话题道:“那什么……哈!你身上的旧伤怎么回事?”
薄觞闻言没有立马回复,须臾之后道:“哦,这是……母后打的。我与皇兄一母同胎,国师说我克皇兄,只要皇兄有一点点病痛,比如:头疼脑热。这种小病,我都会被母后用鞭子抽。”
“!!!”
“打多了就留下了伤疤,很难看吧?”
“……”
“你会嫌弃我吗?”
孟宁扯了扯嘴角,她心疼还来不及呢!
凉国的皇后到底是个什么深井冰?
手心手背都是肉,做什么总是欺负她的小桑桑。
呜~
孟宁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流连于薄觞背脊上的旧伤。
她认真回答道:“我不嫌弃,你肤白。一白遮三丑,所以不难看。”
薄觞眼神又暗了几分,他心都在颤。
她的手指似是有魔力一样,撩拨得他十分难受。
这到底是受罪还是享受?
“你真不往前看一看?”
“……”
孟宁脑子又是轰隆一下,她搞不懂为什么笨蛋美人老引诱她犯罪。
她有的她也有!
她不想摸的。
她是喜欢她,但是她没有想摸她。
她心一横,眼一闭,伸手快速地把腰间的衣衫给陇上去。
她手指轻颤,催促道:“你快穿上!别着了凉。”
薄觞叹了一声,他都给她机会了,她都不愿意识破他。
这般主动了,她还在拿乔什么?
不是喜欢他吗?
看一眼很难?
薄觞默默把衣衫的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