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漂亮女人吗?”舒磊问道。
“自然是见过”
“那你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漂亮吗?”
“额....”
“有什么独特的气质吗?”
“额....”
“那你觉得我一个见惯美人的人,会看上她?”
“说我偷看她如厕?村长,你觉得如厕是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村长燥的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开口。
“村长说不出口, 那就我来说, 如厕就是拉*屎拉*尿嘛。
我舒磊自问没什么特殊嗜好, 我跑去看人家如厕,是想把隔夜饭吐出来吗?”
舒磊看着在场的人都在望着他,顿了顿继续道:
“舒某想问下各位,你们喜欢一直待在茅房吗?
想必都知道茅房味道重吧,恨不得解决了就赶紧离开。
那谁会一直蹲在茅房闻着那旧臭加新臭的味道, 你们觉得这说得通吗?
我只听过男人偷看女人洗澡的,就没有偷看如厕的。”
余桃听了舒磊这一番话, 眼泪就像那珍珠断了线,那模样可怜极了。
可是有句话说的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赵大郎听完了舒磊的话, 此时站了出来:“村长,赵某有话要说”
“说”
赵大郎把狗子拉了出来,道:
“村长,可识的这个孩子,这是我那兄弟余二娃的孩子, 要不是我此次途经此地过来看望,还不知二娃已走,留个孩子在余大娃这里受尽虐待”
赵大郎把今早所看到的事实全部娓娓道来:
“敢问村长,这一家子可有点人性,对待自己的亲人尚且如此,栽赃陷害别人某得好处,又如何不能干呢?”
此时有个小身子钻进了人群里,她迈着小短腿来到狗子身边,天真的嗓音出声道:
“村长爷爷,你看,狗子哥哥好可怜,身上全部是被他大伯娘打的,还经常不给饭饭吃,让狗子哥哥饿肚肚”
说完还把狗子的袖口往上拉,手臂上就露出了青紫交错的伤痕,看得人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妞妞娘见妞妞这小丫头居然做那个出头鸟把余大娃这家得罪了,罢了,索性不管了,得罪个彻底吧。
“村长,狗子这孩子还没到四岁就天天啥活儿都要干,干的不好就要挨打,吃的也是剩菜剩饭,可怜的很,妞妞这孩子和狗子玩的好,每次都回来告诉我,所以我才知道这些的”
“余大娃,混账”村长怒道。
“村长,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家穷成这样,有点吃的就不错了。
而且说到虐待,好歹是我二弟的儿子,我哪里会虐待他,充其量就是见他人小,管教一二罢了”
舒磊冷笑,这村长真是够可以的,他就不信他一点不知道狗子被虐待的事情,估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我说村长,你这村长做的怕是不合适呀。
村子里有这样脾性的村民也就算了,现在连虐待孩子这种大事你都不知道,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年纪大了,不能做村长这个位置咯。
这样吧,正好我认识你们这里的县令,我去跟他讲下,把你撤下来养老算了”
村长一听舒磊的话就怕了,他也不顾在场众人看他的眼光,连忙讨好道:
“是我的问题,居然被他们蒙骗了这么久,真是可恶,我一定严惩他们一家”
“不去找县令叙旧也行,那村长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也不是啥大事儿,这孩子和我们走就成”
“好”村长一锤定音。
“村长是不是忘记一件事儿了”舒磊道。
“没忘,余氏一家作风有问题,又虐待孩子,罚你们去开荒地,今后的十年内有征兵要求和修建水利要求,必须无条件去”
舒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