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远不快的出声:什么事
顾国公府派人来报丧
顾烟寒猛地从床上竖起来:父亲出事了
不是是老夫人老夫人没了夏至又是疑惑又是尴尬又是不好意思的。
顾烟寒悬着的心又落了地:知道了,去歇着吧。她重新躺回到床上躺下,席慕远侧身再一次抱住她:不回去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肯定是父亲找不到老夫人的下落,这才决心出丧。往后,老夫人即使再和她那个奸夫回来,父亲也不必再头疼了。
顾烟寒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亏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昨儿个被席慕远折腾了一晚上,她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察觉到席慕远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背上游走,顾烟寒迷迷糊糊又道:王爷快去吊唁吧,怎么说你也是顾国公府的女婿。我嘛你就说我重病下不来床
哪有这么咒自己的席慕远宠溺又严肃的教训着顾烟寒,你是本王王妃,不想去就不去。
我不是得顾忌着父亲么顾烟寒越说越困,渐渐没了声。
席慕远瞧着安静睡着她,低低落下一个吻,抱着她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他自然是不会去为老夫人吊唁的,反而是顾烟寒病重的消息一出,各府都纷纷送礼上门探望,想要借此拉进与洛北王府的关系。
除了忠毅侯府的,顾烟寒谁也没见。
顾国公也抽空来了一回,被顾烟寒糊弄了过去。走前,他眉头紧锁的嘱咐顾烟寒:你如今病重就好好在王府养病,别出门去。左右在府里,王爷能护着你。
顾烟寒听得出他话中有话,但追问之下,顾国公却是一个字也不肯多说,只让她安心养病。
等席慕远回来,顾烟寒又问了他。席慕远的眼中闪过一道笑意:看来本王这位泰山,也并非真的是碌碌无为之辈。
怎么了顾烟寒越听越迷糊。
席慕远淡然的拿过一旁的砂糖橘剥好递到顾烟寒唇边:老头子前几日有心起复顾国公,但老夫人出事,他借此丁忧三年。
按着顾国公府如今走下坡路的趋势,顾国公应该会出仕才是。他怎么还给拒绝了?
顾烟寒不解,席慕远却也没有与她多说什么。抱着她亲了几口,就开始被翻红浪。
临近重阳,顾烟寒没有再出门。
反而是席慕远,不知道为何总是大清早出门,天黑了才回来。前几天还会陪着顾烟寒用晚膳,到后来顾烟寒睡下了他才回来。
重阳当天,席慕远又是一早就要出门去。顾烟寒喊住了他:王爷,这是我给你绣的香囊。里头装了茱萸,你戴着可好
席慕远自然是没有异议,顾烟寒低头为他将香囊挂上,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王爷,你最近忙什么呢
淡淡的清香传来,让席慕远神清气爽。听见顾烟寒的话,他顿了顿,握住了她的手:没什么大事,你乖乖呆在家里。
看得出他是不想说,顾烟寒也只能不多问。
席慕远蓦然将她拥入怀中,在顾烟寒耳边轻声呢喃:王妃,虎符先借本王一用。
顾烟寒一愣,正要点头去取想。席慕远啄了她一口已经大步离开。
顾烟寒忙折回去在床下摸了摸,发现藏着虎符的袋子已经空了!席慕远居然一直都知道她将虎符藏在哪里!
顾烟寒的心情异常的复杂。她曾经以为她与席慕远的关系,就是因为那半块虎符。可如今想来,完完全全是因为席慕远想与她有关系。
她好半天才缓过来,又派人将给太后和皇后的礼物送入宫去,还去看了一回老王妃。谁让重阳节要敬老呢。
很快天便隐隐要黑了,秦雨涵却突然来了:姐姐!你怎么还没走
去哪里顾烟寒一头雾水。
入宫啊!每天重阳太后都要设宴的,我与母亲在宫里等了一天都没见着你,这不我就出来寻你了吗
顾烟寒咋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