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容霆某天进宫时顺道提了几句,称有人上国公府求娶朱伊,还特别提了句容萧也有此意。
朱伊身为朱凝的妹妹,如今与姐姐姐夫同住,外界的有心人自然把容霆当作朱伊的家长看。上门提亲者众多。
而容霆着实希望朱伊能有个好归宿,他今日在谢映面前提,便是为了试探。若谢映没这个意,他与朱凝的确准备给朱伊挑夫婿了。
谢映第一次对容霆脸色阴沉。只道:“若是你想让任何男人死,就尽管把朱伊嫁给那人。”
容霆明白了,这是压根没有放下的意思。
容霆一走,谢映便提笔继续写朱批,然而只写几笔,便停了下来,将笔丟到桌上。
谢映这回至国公府连容霆也没有告知,径直入了朱伊的闺房。谢映若有心避开人,自然没人抓得到他。
夜幕早就降下,朱伊此刻已入睡许久。
只是,谁能想到这么个光艳动人的大美人,睡相竟如此不佳。朱伊整个人早就离开了枕头,在床尾以一个奇妙的姿势,半趴半蜷成一团。
这么趴着她也不嫌难受?谢映摇摇头坐到床边,钻进他鼻尖的全是酒意。他皱眉道:“怎又喝这样多酒。”
男人的目光接着从朱伊的睡颜往她身上挪。或许这睡姿真的不太雅观,但因为是朱伊摆出来的,实则极为诱人。女孩双臀撅出的美妙曲线,叫人只看一眼就心猿意马。谢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他的手已落在那浑圆上轻揉了两下。
他随即又去抱朱伊,引得被迫挪动的女孩扭动轻哼,以示抗议。
“我抱你去床头好好睡。”谢映哄着,他将朱伊翻过来想让她仰躺,身体却僵住。
春衫轻薄,朱伊身上水绿辑丝睡裙的前襟早就因她满床挪的睡姿而敞开,一对玉雪般的娇柔就这样露出大半在外,小小的红蕊果也被纳入男子眼底。
虽平时都是隔着衣裳看,谢映也一直知道朱伊这处生得丰盈。但只有什么遮挡物也没有时,才知生得居然丰盈若此。加之那细纤纤的一抹小腰,令谢映身下的欲望顿时苏醒。
朱伊这时睁开了眼,与谢映对视。
谢映知道朱伊醉酒后情绪变化大,第一次见她喝醉,她就抱着他哭闹不止。似是将平日内敛的所有情绪都借着酒发泄出来。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朱伊突然坐起来抱住了谢映,道:“你终于来找我了。”她欺身去亲吻对方,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他,竟有引诱的意味。
谢映眯了眯眼,一把将朱伊扯离自己身体。他盯着她,声音危险地问:“我是谁?”
女孩茫然问:“你不是谢映?”
谢映沉默片刻,似是经过思索,才缓缓勾起了唇角,凑近对方道:“朱伊,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起身出了房门,点了朱伊婢女的昏睡穴,才又走回来,朝衣衫不整坐在床上的女孩俯下身。
顾南瓷脑中嗡地作响,这个梦做到这里,她自然急切地想要醒过来,不想再看。顾南瓷虽未与丈夫圆过房,放在她嫁妆里的册子她也未取出看过。但她小时候却很是顽皮。见过她爹娘藏在抽屉里的陶瓷小人,还有两夫妻压箱底的画册。
谢映果然是没有经住朱伊的诱惑。
朱伊将自己送到谢映面前,被男人压到身下,没有半分犹豫地占有了她。年轻的帝王一遍一遍地采撷她的甘美,不愿收手。
朱伊的双眸起初含着羞怯,后来荡漾着水雾朦胧的春.情,到最后已被折腾得涣散失神。娇声的抽泣渐渐沙哑,萦绕在风景旖旎的闺房内。
当酒意褪去后,朱伊穿好衣裳坐在床边,许久没有说话。
她终于开口,慢慢对一直看着她的男子道:“我不要皇上负责。你回宫吧。”
满室的春意早就散了,谢映的目光冷得能生出冰渣子。他从桌旁来到朱伊面前,居高临下道:“不要我负责?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