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霍老夫人颔首，唐娇说话倒是透着亲热的，说实在的，从来没有人叫过她霍奶奶，怎样的称呼倒是有些新奇的。
小姑娘很快离开，顾庭昀看着她进入包间，随即回来，只是一进门就看到祖母盯着他。
他失笑：“祖母看什么？莫不是我脸上有花？”
霍老夫人道：“这就是你那位小朋友。”
顾庭昀扬眉，带着笑意道：“对，小朋友。”
老夫人缓缓道：“倒是好看。只不知道是个什么脾气。”
顾庭昀缓缓道：“张牙舞爪的，有点小跋扈，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好。”
霍老夫人哦了一声，问道：“为什么？我以为你会喜欢温柔的贤内助。”
顾庭昀嗤笑一下，面上带了些意味深长，不过却也直白道：“我喜欢能够自保又张扬的。温柔……温柔的不适合我。”
老夫人沉默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是很快的，她又不言语了。
顾庭昀道：“我回去之后打算找个时机教她功夫，祖母，您看，我这么说她才能答应我的提议？”
顾庭昀倒是透着些笑意，与老夫人商量了起来。
霍老夫人这下子是真的惊讶起来了，她道：“你打算教她？一个女孩子，学那些作甚。只要性格坚毅一些就好，何必动刀动枪的，我觉得未必是好事儿。女孩子这样太野了。”
顾庭昀摇头：“我就怕她太软弱，功夫好一点……说不定将来还能保护我？”
他调侃道：“若是跟在我身边，势必要面对很多。我不一定事事都能帮得到她的。让她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我最想做的。”
霍老夫人再次沉默，她发觉，原来她真的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了解庭昀。
或者说，其实早就是这样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