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和垚一阵恶心,再也说不下去。
“大人,你也不能怪那个胖子。没有茅房,你只能随地解决,不然就只能拉在裤裆里面。”
“是啊,大人。你是没看见过,那些通济桥、广济桥、盐桥,人急了,都是直接向河里尿,就算女子也不例外。”
张黑和刘文石一前一后说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
王和垚想了一下,似乎自己家里也是用便桶,粗纸解决,害得自己每次拉完以后,还得洗一下,不然总觉得不干净。
“让钱塘县衙和仁和县衙工房的官员,午后来一趟,我有要事找他们!”
王和垚摇了摇头,看来,是得多建一些公厕、垃圾桶之类,再制定律法,来保障杭州城的卫生清洁工作了。
再看看杭州城这坑坑洼洼的街道,这街面似乎也得重新修葺一下。
“你们谁知道,满城城墙上,有多少块青石砖吗?”
王和垚悠悠问了出来。
刘文石尬笑了一下。
这些事情,恐怕得问官府那些人,或者查看官府的记载才行。
“怎么这城中,还有这么多人有辫子?”
刘文石还没有回答,王和垚已经是摇头惊呼了起来。
刘文石定睛一看,果然,许多百姓还留着辫子,剃掉的只是少部分。
“大人,百姓或许是害怕,或许是习惯了。万一清军再打过来,百姓剃掉了辫子,他们是害怕遭到报复!”
张黑的话,让王和垚愣了半晌。
江南文风浓厚,环境过于舒适,但同样也是民风萎靡,物欲横流,得过且过。
看来,也得想想办法,来剃掉这对于他们无关紧要的辫子了。
不是爱钱惜命吗,那就从割他们的肉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