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骇浪的喜悦。因为他沉着脸没有抱她,小姑娘就难受委屈成这样,她如此在意自己的一颦一笑,是不是说明,小姑娘……喜欢上自己了?经过这么久的时间,是不是他终于走到小姑娘的心里了?
他越想越激动,身体都轻颤了几下,抱着她的双臂越来越紧。
唐若瑾被他抱得难受,险些透不过气来,她轻轻推他,“逸成,我——唔。”
宋逸成低头吻住她,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控制不住的激动,舌尖抵开樱唇,霸道地叩齿入关,反反复复扫荡她的甜蜜,逼着她和自己纠缠。他一只手揽在她的纤腰上,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丝毫后退的余地。
唐若瑾感觉到他前所未有的激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乖巧地仰着头,承受他,配合他。
这一吻激烈又漫长,宋逸成意犹未尽,唐若瑾却有些受不住,她被他按在怀中,挣不脱,推不开,憋得脸颊泛红,眼泪汪汪。
等宋逸成终于放开她,她已经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
宋逸成低头看她,她双唇微肿,红润娇艳,上面渡着一层水光,眼睛里也是波光粼粼的,睁得大大的望着自己,真是无辜又可怜。她这个样子,真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宋逸成全身像着了火一般,越烧越旺,眉心的一点朱砂痣已经殷红如血。他不敢再看她,只把她揽住,下颌抵在她头顶。
唐若瑾靠在他坚实的胸膛,双臂环住他的劲腰,平复了一会儿,软软地诉说:“逸成,我今天在大长公主府,连坑了三个人。”
“三个人?”宋逸成知道她故意弄坏了萧梦芝那价值连城的镯子,又害她背了损毁御赐之物的罪名,宋芸则是成了大家心中的小偷,这是两个人,第三个人是谁?
“对呀,就是萧梦芝、宋芸和萧玉荣。”
“萧玉荣?若若遇到萧玉荣了?”为什么以琪没有禀报?
唐若瑾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萧玉荣想要非礼我,我正准备用簪子扎他,太子殿下就来了,后来,太子殿下说要送他去什么卫,估计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逍遥了。”
萧梦芝想要陷害她,萧玉荣想要非礼她,平王府是不是太过安宁了些?宋逸成的眼睛闪过凌厉的光芒,唐若瑾窝在他的怀里,没有看到。
“是不是以琪去给宋芸身上放血玉镯的时候,你遇到了萧玉荣?”只有那个时候,以琪是没有在她身边的。
唐若瑾“嗯”了一声,突然想到他的手下犯了错,是要去刑堂领罚的,忙解释道:“不关以琪的事,是我让她去找宋芸的,她分|身乏术,而且她已经尽快赶回到我身边了,逸成,你不要罚她。”以琪守在她身边,一直都很尽职尽责的。
“好,”宋逸成揉了揉她的头发,“若若说不罚,那就不罚。”
以琪听得无比感动,小主母太给力了!乙三羡慕地看看她,天天在小主母面前晃悠就是有好处啊,看来自己也得时不时在小主母跟前刷一下存在感才行啊,争取下次犯错的时候小主母也给自己求情。
……
经过大长公主的赏梅宴,不光是唐若瑾心情不错,柳映雪也很开心。凭什么唐若瑾就能勾搭上庆国公世子爷,而自己就要嫁什么五品官家中的庶子?现在,自己不是也结识了皇亲国戚吗,平王府的世子,那可是将来的王爷,不是比什么庆国公还要尊贵吗?
她用过早膳,喜滋滋地去了寿安堂。如果是往日,寿安堂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府里的主子们都要来给老太太请安,不过现在,只有她和唐思文能出入寿安堂了。
“外祖母,你怎么了?”柳映雪一进堂屋,就看见老太太的地上摔了一只茶碗,小丫鬟噤若寒蝉,蹲在地上小心地收拾着,而老太太则是阴沉着脸,显然在生气。
老太太没言语,拉着她进了东次间。
“林妈妈呢,怎么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