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皇上看自己,她转过头,朝他温婉一笑,手覆上肚子,轻轻抚摸着,皇上转过头去,望着门口。
很快澹台俞明就来了,众夫人很多都听到过关于澹台俞明的传言,比如说容貌不凡,如谪仙一般,可那只手传言,当她们真的见到本人,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难怪女儿总是在家里念念不忘这位定国公世子,原来长得真的很不错!
每个家里有适龄女儿的夫人的目光十分炙热,将澹台俞明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心里盘算着以自家的身份地位,能不能配得上澹台家。
澹台俞明面不改色,走到中间,朝上方的皇上皇后以及太后下跪请罪,“参见皇上,皇上恕罪,臣实在是太担心,不得已,才求见皇上!”
“人之常情!”皇上回了澹台俞明几个字,“爱卿平身!”
澹台俞明站起来,面容焦急,“皇上,现在可找到我妻子?”
“安康到现在还未找到,相国寺就这么大点地方,找了几遍,依然找不到人!”皇上目光灼灼,紧紧地盯着澹台俞明,澹台俞明一副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找人的样子,他真心没有装模作样,他是真的担心郦芜蘅,这丫头向来做事不顾自己,只顾着别人,他怎么能不担心,尽管钱大告诉她已经进了空间,可是他用脚趾头想想也明白,皇上身边肯定有人识破了小彩的身份,既然连小彩的身份都能识破,那么,识破空间,也是有可能的!
皇上还以为澹台俞明只是装装样子,可他的眼神明确告诉他,他是真的担心,而且着急上火。
澹台俞明见皇上久久都不说话,下面一片安静,安静到能听得到大家的呼吸声。
众人只觉得气氛怪异,可他们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怪异。
澹台俞明猛地再次跪下来,“皇上,臣内人怀着孩子,臣实在是担心!求皇上允许臣进去找!”
澹台俞明言辞简短,情绪饱满,一旁的老夫人也跪了下来:“皇上,求你发发慈悲,我那孙媳妇儿年纪小不懂事,要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澹台家就要断后了,求皇上开恩啊,老身愿意替孙儿受罚!”
自古以来皇家寺庙除了皇族以及女眷,就没有男人入内的说法,老夫人知道皇上也为难,可郦芜蘅更加重要。
太后急忙将老夫人扶起来,皇上也说道:“老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快起来,老国公爷在世,为我赵国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他的血脉,朕自当看重!”
“是啊皇帝,你就让明儿这孩子去找,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我可是听说了,安康这一胎肚子里,怕是怀了两个孩子呢,可不能出事!”
众人无比羡慕地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却不享受这样的目光,起码也要等到郦芜蘅没事,要不然,她这颗心始终不能放心。
“哎,发生这样的事,朕也还没弄清楚呢,你去,带上人!”
澹台俞明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可在场的夫人们却在想,外面传言定国公世子对那位平民出身的世子妃极其宠爱,还放出话来,说什么这辈子只娶郦芜蘅一人,如今郦芜蘅肚子里还揣着澹台家的种,这下地位更加稳固了。
郦芜蘅在空间,走到圣泉的地方,小彩四肢能活动了,但还是傻乎乎的,她望着小彩,很心疼,跟绿芜说道:“你说皇上到底什么意思啊,小彩还是孩子罢了,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为什么一定要把小彩搞成这样?这样的小彩,还有意思吗?”
见惯了那个活蹦乱跳的吃货小彩,如今看她不哭不笑不动也不闹,心里像被扎了一针一样。
“唉,蘅儿,人啊,都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是心心念念,小彩长得好看,而且还很神秘,男人对这样的女人根本没有抵抗力,何况你们所面对的还不少一般人,那是帝王!”顿了顿,她将小彩放在更加靠近圣泉泉眼的地方,将她放下来,“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好事,经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