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了郦芜蘅的心思,小彩不在她身边,总觉得差了什么,秦夫子原本打算年前回东昌,却因为小彩的事,推迟到明年年初,小彩也一直在秦家,秦夫子要认下她,还要上族谱等,很麻烦。
“也好,走!”
回定国公府的马车上,小彩叽叽喳喳,“主人,义父对我好得很,还说将来他给我做主,我喜欢义父,喜欢他们一家,所以,我把圣水分给他们喝了!”
“给他们喝就喝呗,这没什么,是你的义父,就是我的义父,你好好照顾他,天经地义。小彩,这次你是秦家小姐,身边跟着丫鬟,做事可不能乱来,知道吗?”郦芜蘅叮嘱小彩,秦夫子虽没有官职,但身份贵重,因此,给小彩配了两个丫鬟在身边,这次要不是小彩坚决不要,四个丫鬟都来了。
“啊?主人,我不喜欢丫鬟,他们跟着我我心里特别别扭!”小彩苦着一张脸,“主人,他们照顾你就行了,不用管我,真的,不用管我。”
郦芜蘅哭笑不得,澹台俞明在一边板着脸说道:“既然你作为秦家的小姐,那么身后会配有丫鬟,好好做表率,可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了!”
小彩哀嚎一声,攥着郦芜蘅的衣裳就哭诉道:“我还以为回来之后又很多好吃的等着我呢,没想到还这么苦逼,我不干,主人,我不干,我抗议!”
“抗议无效!”郦芜蘅毫不留情,“还有小彩,你今后也不能叫我主人了,叫我姐姐,知道吗?自己要长点记性,要是不长记性,被人抓住把柄,丢了你义父的脸,我可不管啊!”
小彩的回归,确实让郦芜蘅百忙之中多了那么一点娱乐,欧阳氏对小彩本就忌惮,这一次她多了一层身份之后,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日,澹台俞明亲自接郦芜蘅去了皇宫,同行的还有欧阳氏和老夫人,欧阳氏和老夫人去看皇后娘娘,据说皇后娘娘怀孕之后,格外想念家人,这不,皇上开恩,干脆今天一家伙全将他们接进了皇宫。
郦芜蘅和澹台俞明直接去了御书房,郦芜蘅第一次见到“外国人”番邦的王子以及使臣,王子看起来真的很瘦弱,又黑又瘦,整一个营养不良的样子,突兀的一双眼睛格外瘆得慌,郦芜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从他的眼里,她看到了深沉和平静,对,一个看上去十多岁的少年,她居然从里面看到了深沉。
“你们小两口姗姗来迟啊!”皇上带着调侃的语气打趣他们夫妻两,澹台俞明急忙抱拳,“微臣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郦芜蘅同样跪了下来,皇上大手一挥,“行了,我又没有指责你们,来迟了就迟了,这有什么关系?安康,这是朕第一次见你啊?”
郦芜蘅略微羞涩一笑,“皇上惯会打趣臣妇!这是臣妇第一次以澹台郦氏见皇上,给皇上请安!”
“哈哈!”皇上乐呵呵一甩袖子,“按理说你们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我不应该将你叫来,只是,这件事除了你啊,还真是没人能做!”
郦芜蘅恭恭敬敬地说道:“皇上说哪里话,还要皇上用得上臣妇,臣妇一定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皇上抽了抽嘴角,澹台俞明差点笑喷了,就连番邦使臣,在一旁礼部官员的翻译下,也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就算了,我不过是叫你来出出主意,你这丫头,就知道拿话搪塞我!来,见见来自番邦的次仁尼玛王子,以及番邦的使臣!”
郦芜蘅差点笑出声来,次仁尼玛?好,她想多了,她想歪了,她不该乱想,她给次仁尼玛王子行了礼,一一见过使臣。
皇上就开始说起番邦此次来意以及要求,最后就问郦芜蘅:“安康,粮食这一块,你比较熟悉,你觉得如何?”
番邦,听名字,有点像前世的高原,郦芜蘅思忖片刻,才开始问次仁尼玛王子:“王子殿下,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不知你是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