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韩氏一把拉开郦芜蘅,郦芜蘅只有十岁,加上这些年一直受噩梦困扰,身体不大好,就算有了灵田空间之后,也只是面色看起来好了一些,比以前高了一截,但身体还是那么瘦弱,被韩氏一把拉开,她没站稳,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是郦恒安,急忙将她接住,他冲韩氏吼道:“你干什么啊?”
郦沧山也注意到了郦芜蘅,大步将郦芜蘅拉在自己怀里,黑着脸,“娘,你干什么?有什么话,大家好好的说,不行吗?你非得跟蘅儿一个小丫头闹,你才开心?”
韩氏冷笑,“什么我跟她闹?郦沧山,你看清楚了,是我,是我受了委屈,难不成,你也要纵容你那几个死丫头不成?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你就这么跟我说话,你看看,你都养了些什么?抢我的肉,我辛辛苦苦养了一年的年猪啊,就这么没了,我难道不委屈啊?我就是来找你给我个说法的,这就是你给我说法?”
关氏冷着脸,“婆婆,你想要什么说法?沧山身上的伤还没好完,有什么话,你不能等到过几天再说,你现在一个劲的叨叨,我还想问问你,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我安的什么心?我还想问你们呢,沧山,你看你娶的好媳妇儿,跟我对着干,别说孝顺我了,她要是不气死我,我就得要去烧高香了,我现在只问你们,到底把肉还不还给我?”韩氏插着腰,神情看起来分外的狰狞。
郦沧山被吵得脑仁都疼,郦芜蘅无奈的摇摇头,“爹,我们进屋去吧,你身体还没好,不管有什么事,起码要等到你身体好了再说,你说呢?”
郦沧山点点头,确实,他头疼得很,手腕上刚刚被韩氏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可韩氏一看郦沧山要走了,更是不得了,“郦沧山,你到底管不管你的媳妇儿孩子?你这个懦夫,你连你自己的媳妇儿都管不住,你算什么男人?你算什么男人啊?你给我说清楚,你走,你要是走了,这家里,我看到什么我就拿什么!”
郦芜蘅赶紧给郦恒安递了一记眼神,郦恒安半拖半拽将郦沧山拉到屋子里去,轻言细语的跟郦沧山说,而屋子外面,郦芜蘅双手环抱,关氏挡在她们姐妹面前。
“奶奶,你要是敢再碰我们家东西,我跟你保证,等下,你一定会后悔的!”
韩氏面色狰狞得很,“威胁我?你个小丫头片子,敢威胁我,你威胁我试试?你以为我怕你啊?我就去拿,我就去拿,你能把我怎么办,你能把我怎么办?死丫头,跟我拽,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无法无天了,无法无天了,郦沧山,你不管管你媳妇儿你的孩子?”
“看来,奶奶你还是不长记性!我爹身上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们家呈威风,你果真好大的威风啊!你拿啊,你看中我们家什么东西,你拿走,你只要拿走,前脚出门,我后脚就让我大哥二哥去你家,我相信,你家里肯定还有很多好东西!”
屋子里,郦沧山问郦恒安:“恒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郦沧山可不是傻子,刚刚郦芜蘅怎么说的,“再?”也就是说,韩氏不止一次来他们家拿东西了?
提到这个,郦恒安气得不行,双手握成了拳头,气呼呼的说道:“年前,奶奶家要来杀猪,但是那端时间,你还在山上,娘担心得很,成天就让我和蘅儿还有大哥上山去找你,哪里有时间去帮忙?有天早上,我们一早就去了山上,她来我们家,看到没人,气大了,就将我们后院的十几只鸡全部捉走了,拿去送给村里的人,让他们帮忙,她就送鸡……”
他看了郦沧山一眼,看到郦沧山眼神晦涩难明,郦恒安也不知道继续说对不对,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爹,那十几只鸡,是娘的命根子,我们家没有田地,那娘那会儿……气得都晕倒了,我就带着蘅儿他们去了奶奶家,奶奶不还给我,我气急了,就拿了她的肉!也没拿多少,她非说我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