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安在钱爱玲的帮助之下,每天的营业额都在2000元以上,因为当初和上官平商定计划是:上官平入资金,而司马安出人力,店面的法人则为司马安,而收入明细则是两人共同用的密码,所以上官平自然也能看得到。
上官平一方面因为要在公司上班,所以白天时间基本上不怎么来,而晚上也是偶尔来下,但每次来的时候司马安基本上都在忙,再加上现在进入了深夏,晚上生意相对来说比白天要好很多,尤其是外卖订单,每天打烊都很晚。好几次晚上11点了上官平发信息给司马安想和他聊聊天的时候,司马安都没有直接回,而回信息的时间基本上是在凌晨之后了。
对于钱爱玲的身份,司马安只是大概的说了下,说她是自己的老乡,她的那段经历则压根没有说,因为这是钱爱玲的私事,他司马安当然也不好对外伸张。
女人在很多时候就是疑心很重的那一类人,如今的上官平就是如此,每当去店里的时候,看到司马安和钱爱玲有言语交流时,内心会时不时的产生一种莫名的情绪,甚至和司马安说话会有些冲。
对于这样的上官平,司马安却丝毫没有察觉,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基本的不同了。
一转眼门面店开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月了,店里面的盈利资金也日渐增多,这天公司没有什么事情,上官平就想着去趟司马安那里,给钱爱玲结算下工资。尽管人家没有具体说明,但是还是要每月结算下的,朋友归朋友,钱归钱,做生意人这点一定要把握好。
时间来到了8月初,外面的日头越发猛热,店里面的立体式5P空调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运转着,但即使是这种情况,对于司马安来说依旧是酷热难挡。厨房里面的空间相对狭小,煤气锅的火力一直在向外输送着热量,司马安实在受不了,于是就光着膀子在炒菜,即便是这样身上的汗水还是不停的冒着。
“哎呦”,厨房内传来司马安的一声疼叫,将正在外面打包的钱爱玲给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打包盒跑了进来。
钱爱玲看到司马安用嘴在吹着右手臂关节处,“怎么了,司马安”。
“哦,刚才不小心,锅里面的油炸出来,溅到手臂上了,有点起泡了。”
钱爱玲将司马安拉了出来,“你看耍流氓的报应来了吧,让你穿衣服不穿,非得光着膀子”,同时钱爱玲拿来了医药箱,从里面取出了烫伤膏挤了一些用棉签涂在司马安伤口上。由于此时他俩是面对面坐着的,并且两人之间的腿还是交叉放着,这样的举措如果让外人看到不免会有些尴尬。
可事情就是这么巧,这个时候上官平刚巧推门进来,就看到了他俩此刻的样子。司马安本能的反应立马站了起来,并且往后退了退:“你来了”,司马安说出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紧张,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说话吞吞吐吐的。
反倒是钱爱玲就跟个没事一样,将烫伤膏盖子拧回去,然后放回了医药箱里:“小平你来了,刚司马安不小心被锅里面的热油烫到了手臂,我给涂了些药膏”。钱爱玲说完也站起了身,眼神向司马安这边瞥了一眼,貌似在说:“怎么那么怂呀,又没有做错什么”。
上官平当然也不是那种不识局面的女人,即便对钱爱玲有些看法,但人家这个也是好心,自己男朋友受伤了,只是帮他涂药膏而已,只不过两人之间的身体接触有点太那个了,“玲姐,刚才谢谢你了,帮我男朋友涂药”。
这个上官平还非得说司马安是男朋友,这个在他们三个人当中已经是众人皆知的关系了,非得还要强调一下,这分明是对刚才的事情有点吃醋才这么说的,而钱爱玲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过来人,只是微微一笑,却什么都没有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