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长流河从村间流过,作为村里唯一的水源地,被村里保护得很好,随手淘一瓢就可以入口解渴。
村子东西长度不长,从村东头到村西头也就十几里地,但村里面积却很大,主要是山多,典型的六分山、两分地、两分河。
村长赵老四一直以来都很纠结,纠结村里面的单身汉问题得不到解决,而村里的大姑娘几乎是外嫁的。这也怪不得人家女孩子,因为村里实在是太穷了。现如今年轻人在外打工,女孩子有机会有缘分的都在外面找了,而男孩子们即便是在外面打工找了,但也不敢带回家乡。
也曾有几个过年带回来的,往往住不到年初二就偷偷的跑了。从其中一家带回的女娃口中,村长了解了个一二,那家女娃不愿意留在村里的原因尽量是没有通网络、洗澡还得自己烧热水、逛逛超市来回得一天、最可恨的是来大姨妈得提前好几天去备好姨妈巾,这的确是为难过惯了城里方便快节奏生活的姑娘了。
村长也倒是有心,将姑娘反映的种种“罪状”记录在他那本发黄的本子上。这本子是当年打游击时候,当兵娃送给他的,因此他疼爱有加,还包了个报纸。
“等过完年,看来我得去趟乡里,找找乡长想想办法,给俺村里的这几桩事解决才行”
村西头,也就是离村口最远的地方,两间一层楼和一间两层楼挨在一起。外墙上排满了瓜藤,远远看去犹如一个“方”字,这家住了三口人。当家的是父亲,名叫司马匡,村里人多喊他司马光,到底小时候有没有砸缸,那只有司马匡自己最清楚了,别人都这么喊他,他倒是也没有多少的怨气,村里人多很忠厚老实,谁没有个外号呢!
女主人,典型的农村父母,也没有多少文化,大家都称呼她安仔妈。渐渐地,有时候村里来人登记什么的,她都要想一下自己的大名。
司马匡和她老婆有一个儿子,今年24岁,因为家里只有一个男丁,而且还是独苗,两夫妻对孩子很爱戴,什么事情都不让他做,可以说是掌中宝了。
在给儿子取名的时候,夫妻两人据说,赶了一天的路,到集市上让算命先生给算的。算命先生说孩子这一生会有一番大作为,规划得好将会前途不可限量,否则会有天灾降临。正所谓凡事必有正反两面,在经过算命先生一番掐指后,认为唯有“安”字能压得住邪,于是给孩子取名为“司马安”。
司马安出生后家里对他像对待宝贝一样,含在嘴里怕融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碎了,简直就是掌上明珠。除了上学,其他事情基本上都不让司马安干。每年农忙放暑假,家里收割很忙,夫妻两个人实在忙不过来,也不让儿子下地帮忙,又不能看着庄稼烂在地里,就花钱雇了村里人帮忙几天,于是村里人私底下都喊司马安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