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行凶,要取她性命。
若真的这样,她还有啥好过的。
是以,这一在雷成枫端着饭进来时,寒初夏只是冷着脸,自己盛饭,自己挟菜,丁点也不要他侍候。
雷成枫颇为受伤地瞧她一眼,转身,黯然端碗。
这一天,寒初夏都没给他好脸子。也是这一在,她有悄悄瞥见,那罗婆子似乎极欢喜她和雷成枫闹别扭。
呵呵,这还没认亲呢,就变成这样。
越想,起觉得不是滋味。
不是滋味,对雷成枫的态度,当然就不会好。
看她一点就炸的样子,雷成枫内心难受。
哪怕是四妞这个呆萌的妞儿,也察觉到姐姐跟姐夫,好象有些不得劲儿。
当天,吴婶儿出医馆,罗婆子和那老头去外面散步了,四妞也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养了几天,她的蛇伤也好了许多。小丫头,身子骨恢复的快。这会儿又可以活蹦乱跳来着。
“你也出去吧。”不想看见他,寒初夏撵人。
扯过被子想休息。
雷成枫却是狠狠攥紧她被子,瞪他她半响,憋出一句。“娘子,可是为夫……得罪不成。”
说着,他可怜兮兮凑过来,“要不然,你打我几个解气儿可好?”
那涎皮赖脸的可怜样儿,直瞧的寒初夏火气也消了一些。可就此原谅他,还是不可能。是以,她就是憋着劲,“你老可不曾得罪我,我就是自己欠揍。”
“娘子,为夫肯定做错了,说吧,你说了为夫改?我寻思,今天行事可有不端不捡的地方。”
他苦恼状,摇头晃脑想要认真检讨自我。但是,憋来憋去,好象也没啥失礼,不检的地方啊。
“难道,是我和陈娘子说了几句话,娘子不舒服了。天地良心,那陈娘子可是这医馆老板娘,我就是纯粹的一些琐事找她,哪敢有非分之想。”
看他越说越没个正形,寒初夏也端不住。噗地笑出声来。
“原也不是你的错儿,就是,我觉得憋屈。”
当下,她还是纠结着,把自己这几天的疑虑说了出来。
“我的伤,其实伤的秀是蹊跷,原以为就是个外面的流匪所为。可最近接连发生的事情,令我不得不胡思乱想。一般的流匪,怎么会专门找我们俩没银钱的人抢劫,且,只是说了一声打劫,却径直就下手了。
二则,家里的人纵然再怎么恨我,也不至于突然间就想到要置我于死地。
三则,你是捡到的孩儿,最近又有夫人老爷的上门,且,你与他长的八九分肖似。
四则,罗婆婆来了以后,我家里就来找事儿,神棍也上门要置我死……
但凡此种种,令我不得不怀疑,有人……不愿意我与你在一起。是以,我寻思吧,还是趁着你身份末明的时候,咱们就此分开的好。
想想人家顾虑的也对。
若你真的是贵人家遗失的孩儿,何苦要娶一个身家不清白,名声极不好,还带着狗娃这样的拖油瓶孩儿的妇人!”
她越说,雷成枫的脸色就越发难看。
到得最后,铁着脸就要去找那罗婆子。
吓的寒初夏赶紧把他拽住。
“喂喂,我是认真跟你在说这事儿的可行性。咱们没秘要纠缠在一起。反正,我还没正式答应你不是!”
雷成枫气得咬牙。
“在你问我那几个问题的时候,便表明你是我娘子的。所以娘子……”他突然间微微一笑,那瞬间,风光霁月,亮瞎了整个房间。
“你就陪小生可好!”
那湿漉漉的大眼睛透着无尽的委屈,惶恐,乞求……
如此复杂的种种情绪,令寒初夏心软的一蹋糊涂。最后,鬼使神差地点头应好。
“嗯,娘子,你真好。”
应声后,寒初夏无语至极,怎么一对上这男人的湿眼儿,她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