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找的,能怨的了谁?”
萧惟搂着她,“我陪着你。”
长生笑了,目光看向了廊下的大红灯笼,还有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有些晃神,“一下子便过了二十年了。”
“嗯。”萧惟知道她在想什么,上一回这府邸如此张灯结彩的便是他们成亲那一日,想起那一日,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那时候我真的以为失去你了。”
“这般轻易便放弃啊?”长生揶揄道,“我还以为你会不余遗力地想尽办法勾引本公主红杏出墙了。”
萧惟低头亲了亲她,“不仅这样,我还打算怂恿你谋杀亲夫。”
“还真够狠的。”
“谁让你对我那般狠心?”
长生哼了哼,“谁狠心了?我当时还等着有人上门抢亲呢!谁知道某人却只是在一旁看热闹,简直气死我了!”
“说起这事,还得感激衡王。”萧惟笑道。
长生冷哼,“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随即,神色染上了悲伤,“不过我也没想到父皇会那般做……”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都在为她殚尽竭虑。
萧惟道:“你也没让他失望。”
是啊,守着这大周江山十几年,总算没让他失望,往后即便不再沾政事,但如果一旦有事的话,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份责任,岂是说退了便没了的?
“谢谢你,萧惟。”长生道,“谢谢你一直陪着我,一直纵着我。”
“你不是早就说了,我是你的吗?既然都是你了,自然是惟命是从了。”萧惟笑道。
长生笑眯了眼,“那本宫现在便命令你好好陪本宫喝酒,你从不从命?”
“惟夫人之命是从。”萧惟道。
收下这个义子,除了为了儿子考虑之外,更是想让大长公主府多些人气,来日若是有孩子的话,更是不一样。
“一晃便成老太婆了,明年或许还要当祖母了。”
萧惟笑道:“没事,我喜欢老太婆。”
“油嘴滑舌!”
“老头子不都是这般吗?”
“哼哼!”
夜幕渐渐降临,喜宴上的气氛更加热闹了,萧顾灌了皇帝几轮酒之后便跟萧武一并回到宴席上面招待客人了,丢下许航一个人在雅阁里面陪着皇帝,让许少爷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陪皇帝陛下喝酒。
萧顾也不是存心丢下皇帝,可新郎不去宴席上敬酒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萧武如今的身份虽然不一样了,可到底是底气不足,他若是不跟着,怕自家义兄会受别人的气,这可是他大喜日子,谁受气也不该是他受气!
有萧少爷陪伴,自然便不可能有人给新郎官不痛快了,一桌一桌下来,饶是萧顾已经极力控制,也有边上特意拉来的兄弟团挡酒,可还是喝了不少,新郎官也是喝的够呛的,可谁让办喜事?谁让他们是主人家?
为了不让新郎官入不了洞房,萧顾更是豁出去了,这主人家热情,客人们也便不拘束了,也是喝高了,便有人嚷嚷的要去闹洞房。
萧顾有些不乐意,但是钟情难却,萧武更不愿意让他为自己开罪了这些客人,而且,新婚闹洞房也是规矩,哪一个成亲都躲不过,再说了,人家闹洞房也是给你们添喜气,怎么能泼冷水呢?
新郎官都愿意了,萧顾自然也不说什么了。
一伙人便往新房去了。
萧武如今的住处是在前院的一个单独的两进院子,是在他成了大长公主府的萧爷之后,萧顾专门命人收拾出来的,也算是给他们小两口一个单独的空间,还有一个萧顾也说不出口的原因,那便是他爹不乐意让别的男人进入后院,即便这个人是他义子,这份小心眼,他实在是说不出来。
所以,院子便只能在前院找了。
好在这个院子虽然在前院,但也算是独立的,只要把院子的门关起来,便不会受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