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放!”萧惟将人抱的更紧,像是松开了就会从此失去她一般,“不放!”
“萧惟……”长生又哭了,“你让我先看看好不好?我哪里也不会去,就在这里陪着你,你让我先看看!”
“我们离开这里!”萧惟道。
长生点头:“好,我们离开这里,不过在离开之前……”
“先离开!”萧惟道。
长生只能先听他的,“好,我们先离开,现在就离开。”她的话先说完,便被他抱起来了,“别!别抱我!萧惟,你放我下来!”
萧惟抱着她往外走。
“萧惟,你别这样,你别吓我!”长生不敢挣扎担心挣扎了会伤到他,“你先放我下来!”
萧惟不为所动。
秦阳就知道他们不会安分,所以也没有离开一直守在外边,看着他们出来,而且还是那个样子,顿时就沉了脸了,冷着眼盯着萧惟,“你就算不怕死可也不能拉着她陪你一起死!你要是这般抱着她出宫,不用第二天,长生公主与人有染不守妇道的谣言就会传遍整个京城!到那时候,便是父皇想保她也未必保的住!”
萧惟眼中杀气乍现。
“你杀了我这也是事实!”秦阳自然看到了他眼里的杀气,不过也没退让,再说了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被他几缕杀气便吓唬到了,还怎么有脸见人?
萧惟的眼神的确可以杀人了,不过也没有真的不把他的话当回事,“送我们出宫!”
秦阳气笑了,“你还真的不客气!”
“秦阳——”长生喝道,警告地盯着他,他若是有事她绝不会放过他!
有本事你就来!
长生恼怒了。
秦阳也没有继续,在她发作之前便道:“行,我欠了你们的,行了吧?!”
萧惟稳稳的紧紧地将人抱在了怀中。
长生只得随了他了,看他的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应该没有内伤,“把闫老头也给我叫来!”
“行!”
秦阳顺利安全且没有张扬地将两人送出了宫,长生也没去问他这般帮忙究竟是有什么阴谋还是皇帝默许。
他们没有立即离开京城,倒不是不想,便是长生知道皇帝并不是存心了要整她,在这般情形之下她也的确想一走了之。
可衡王殿下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将人送到了客栈之后便说若是他们敢一走了之的话,很多人会倒霉,当然,最倒霉的还是他,不过就算他们敢走敢不顾他们的死活,也走不出这京城!
如果是从前,长生还能质疑一下,可皇帝如今这般状况,她信。
既然走不了了,只能安心待着。
秦阳也帮人帮到底将闫太医给找来了,他老人家冷着一张脸仔细地将萧惟上上下下给检查了个遍,虽说身上还是有两道狰狞的利器之伤,但是还好没有内伤,只是他这一路疯狂敢来,到底还是影响了脉象的,“我说你们一走便是一年,怎么最后还成了这样子?尤其是你这臭小子,人都到你手里了,你居然还坐怀不乱?你若是早早下手了,将生米煮成熟饭了,现在哪里还有那姓沈的什么事?”
萧惟脸色有些阴沉,就算他是好意就算他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却是实话,可还是不爱听,“我要娶她,自然不能委屈了她!”
“你现在……”
“你一把年纪了还为老不尊你不羞吗?”长生恼火了,“让你来看病不是让你来骂人!他真的没有内伤?这伤口什么时候能好?真的不严重?”
闫太医对萧惟不用客气,可也不敢在这小祖宗面前托大,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回了她的问题,巨细无遗的,“公主放心就是。”
长生这才安心。
“不过这小子怕是一路日夜不停地赶来的。”闫太医道,“虽然身强体壮,但到底是血肉之躯,这两日得好好休息,我再开一副固本培元的方子,连用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