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干净的药,又不是见血封侯的剧毒,如何解不了?”
闫太医的脸也青了,“若只是寻常的媚药,老夫自然可以解,可公主所中的并非寻常的媚药,而是夜魂!”
凌光与青龙一听这名顿时脸色大变。
“秦恪——”凌光牙关紧咬,几乎咬出了血来,他竟然给公主下这样的药!
萧惟不知道什么叫夜魂,但他知道那些不干净的药便是再霸道也是可以解的,“我不管什么叫夜魂,先把药给解了!”他上前揪着闫太医的衣领,狰狞嘶吼,“听到了没有,先把药给解了!”
“我说了”
“你再说一句解不了我就杀了你——”
“你杀了我,我也不能解!”闫大夫也怒了,“你知道夜魂是什么吗?他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最为霸道的媚药,老夫从医这般多年也只是耳闻并未见过!”
“我不信解不了!”
“除非男女合欢”
萧惟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一拳打了过去,目光猩红,大有他再说下去便真的将他碎尸万段!
青龙上前将闫太医从萧惟的手下解救了出来,“我试过。”
萧惟目光错愕地看着他。
“没有人可以熬得过来。”青龙面无表情,“当年所有人,一个也没能熬得过!”
“不可能——”
“除了”青龙继续道,看向闫大夫,“也并非没有办法解。”
“什么办法?!”萧惟忙问道。
青龙却道:“但强行用药的后果重则丧命”
“轻则于断绝子嗣。”闫太医接了话,“医术上曾有记载,中了夜魂者强行用药或者以其他方法解,大多再解药的期间丧命,便是侥幸活了下来,男的如同太监,女子者并无记载,但必定损伤严重,便是不死也会病体缠绵,更不要说子嗣了!”
萧惟踉跄了两步,脸上更是没有血色。
“凌光”
屏风之后,传来了长生沙哑痛苦的声音。
凌光快步走了进去,便见主子蜷缩在床榻上,面色红的妖异,双手死死地握着床沿,手心已然磨损,渗出了雪来。
她才十四岁,别说夜魂这般霸道的药,便是寻常的药于她而言也是极大的折磨。
“公主!”
她跪在她的面前,恨不得杀了自己!
长生咬破了舌尖,痛楚并不能缓解身上火烧般的折磨,但是却可以让她保存仅有的理智,方才外边的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将许诏跟秦恪送走去解药”
“是!”凌光什么也没想直接应了,此刻主子就算让她去死她也会立即自行了断。
“许诏是许家唯一的血脉绝对不能出事”
“是!”
“秦阳别死的太容易——”
“是!”
长生突然一阵痉挛。
“公主!?”凌光大惊。
屏风后的人大惊,当即便要冲进来。
“滚出去——”长生狰狞怒吼。
还未进来的三人不得不退了出去。
萧惟死死地抓住闫太医的手,“救她!我求你救她!”
“我”闫太医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目光看向青龙,要救公主只有一个办法,就有这个办法,可是——
长生猛然抬手拔了头上的簪子狠狠地划在手腕之上,血随即涌出。
“公主!?”凌光上前摁住了伤口,眼眸猩红。
长生面容赤红,狰狞的几乎癫狂,愤怒与羞辱在眼中交织出了狂风巨浪,“秦恪——”这才是他的目的!这才是他要做的事情!
什么叫她从军中请出去?
什么叫做要让皇帝陛下看看他引以为豪的燕州军是如何的不堪一击!?
都是放屁!
这才是他的目的!
折辱她,折辱皇帝,折辱整个大周皇族,这才是他的目的!
即便目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