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羡慕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无归剑剑鞘了。
说句还未确定的话,如果剧情走向奇葩,她真的就是剑鞘的话……
那、那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啊啊啊!
立场都没了。
为了做个什么“唯一”……
立场都没了啊!
花痴。
花痴!
“怎么,我的回答很可笑?”
“……没、没有。”拉起被子,钻进被子里。
“那你笑什么?”
“……没有。”
“有。”弯腰,拉扯她盖住脸的被子。
“没有。”拼命拽住被子,瑟瑟发抖,“别拉我被子,还没洗脸。”
“……”
……
下午,雪停了。
美术组全体出动,扛着铲子,又是一波“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畜生”的体力劳动……花眠小小的个子几乎和铲子一样高,挥舞铲子却相当给咯,推土机似的,劳动效率高。
“这雪从昨晚就开始下了吧?昨天晚上可把老子折腾惨了,一个月内再也不想跟大夜戏……听说演员也跟着遭罪,大冷天的通宵拍戏,你说他们赚得多,但是不也都是卖命钱么,还招人骂,外头的人偏偏还觉得当明星多风光似的。”苏宴举着把铲子,一边铲雪一边碎碎念得没停,说的开心了还要用手肘捅捅身边的人,把她怼得踉跄一下,“嗳,花眠,我听说昨晚你陪着剧组一直搞到收工,最后一个走?你这敬业乐业程度也是没谁了,图什么啊?这些剧组的王八蛋也真的放心你一个小姑娘大半夜最后一个走……”
“……”花眠抱着铲雪铲,抬起头看了眼苏宴,“啊?”
“你啊什么啊?昨晚就没人送送你啊?”苏宴挥舞着小铲子,“白颐真的是早上晨跑摔了?刚拍完戏晨哪门子的跑?别不是为了送你不小心在咱们酒店门口摔得吧……”
“…………………………哪有!”花眠瞪大了眼,“想什么呢!”
”嘎嘎,白颐不是跟你挺好的——”
花眠扑上去垫着脚捂苏宴的嘴:“别瞎说,铲雪,铲你的雪……劳动、劳动都堵不住你的嘴!”
苏宴嘻嘻哈哈,和花眠闹做一团,最后两个人在雪地里举着铲子你追我打闹了一会儿,引得旁人纷纷侧目才停下来……
花眠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将铲子一扔,面颊之上也不知道是因为打闹累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微微泛红,她看了苏宴一眼,小小声道:“你别乱说话,我有喜欢的人了。”
苏宴张大了嘴,因为过于惊讶而失声,只是隔空指了指花眠的鼻尖——
花眠的脸涨红,不等苏宴发问,自己抱着铲子转身一溜烟地跑了……跑出十几米开外,才听见苏宴原地发出的惊恐尖叫。
抱着铲子,花眠“嗤嗤”偷笑,转眼回到道具车旁。
打开门爬上车,黑暗之中踢到什么东西发出金属巨响,低头一看,发现是无归剑。
花眠:“……”
脚趾头想都知道谁留下的。
那家伙,把她这里当贵重物品储存处了?
花眠无语,弯腰,摸黑轻松抱起那把“寻常人等不能挪动半分”的大剑,看了看四周正想找个不绊脚的地方先放着等玄极回来再摆回原位——
然而这时。
怀中宝剑突然蓝光大盛!
下一秒,冰冷坚硬的宝剑剑身突然变成了圆滚滚又结实的东西,花眠愣了愣,发现自己的鼻尖顶着白色柔软的衣料,衣料之后,是一具结实的胸膛。
她原本环抱着剑身的手,此时此刻,抱着的是。一个高大人的,腰。
花眠:“……”
抬起头。
面前这人,衣领上的雍容狐狸毛钻入鼻孔,惹得她小小的打了个喷嚏。
入眼处,是他精致且弧线完美的下颚,高挺的鼻尖,抿起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