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秦家,施云庭满脸不甘。
“爷爷,您不是说要让我们施家更进一步的吗?
这次您来天州,不但要得到天州中医协会会长的位置,还要狠狠把冯家踩下去,趁机把冯家踩一脚,从冯家分一杯羹,这样更有利于我们施家的发展。我跟秦慕雪交往,只要我们能够成的话,咱们就相当于得到了秦家的助力,这对咱们施家来说百益而无不害,刚才您怎么一言不发啊?”
施万年叹了口气:“云庭,我哪里看不出你的心思。那个秦慕雪长相一般,跟秦白若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跟冯玉竹更是没有可比性。你可是我的亲孙儿,在我看到秦慕雪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打算。但形势逼人,没想到李浪又会出现在这里,爷爷本以为借这次机会能够跟秦家关系更加牢固,谁成想秦元朝隐疾发作的根本原因竟然是中毒。可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那怎么办?你没看刚才李浪那个混蛋嘚瑟的样子,当众羞辱我们爷孙俩,这个仇咱们不能不报。回头如果真让其它家族的人知道,咱们哪里还能抬起头来?”施云庭握着拳头,一拳砸在了路边的一棵树上,疼得呲牙咧嘴。
施万年冷哼一声:“云庭,有句话叫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爷俩差点儿把秦元朝给治死了,按理说,秦家肯定得雷霆震怒,打一顿我们都是轻的。可你看看,秦元朝只是撂下几句狠话,并未对我们动手,足以证明他心中也有忌惮。”
“忌惮?”施云庭不解。
“我看得出来,秦家人现在根本无心与我们无敌,就凭着秦元朝的老谋深算,绝对不会自找麻烦。所以,我大胆猜测,秦家肯定也遇到了棘手的对手,这才让秦元朝无法分心再添我们施家为对手。所以,这正给了我们机会呐。”施万年眼眸闪烁,喃喃道:“云庭,李浪那个家伙上次在冯家大出风头,还把我们爷俩好好羞辱了一顿,但他医术的确高明,又仗着被冯长青喜欢,所以才肆无忌惮。我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又出现在了秦家,这个小子不简单啊。”
“爷爷,就算是不简单,难道咱们这口气要咽下去吗?”施云庭恨恨道。
“咽下去?”施万年摆了摆手:“怎么可能!我们施家人什么时候会被别人羞辱了而置之不理了?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所谋划是将施家晋升为世家,你想啊,咱们只要把冯家扳倒了,就算李浪那个小子医术再强,咱们真对他动手,秦家难道真会为了一个医生而跟我们翻脸吗?别忘了,如今秦家自顾不暇,所以,我们只要专心对付冯家跟冯长青那个老东西,只要冯家倒了,收拾李浪不过是易如反掌。”
“爷爷,您知道怎么收拾冯家了?”施云庭双眼放光:“如果冯家真倒了,我一定要让冯玉竹跪在我面前,给我唱征服。”
一想到冯玉竹那种古典型的美女跪在自己面前哀求的模样,施云庭就感觉热血沸腾。
施万年脸上浮现出老奸巨猾的模样:“想要对付冯家不过有两点,冯家所依仗不过是冯长青而已。只要把冯长青搞臭,再把冯家的云海药业搞垮,冯家还有什么?呵呵,我已经让人去做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