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两条。”
高达山问：“你跟刘欣是怎么想的？”
章卫回答：“刘欣让我自己拿主意。”又笑了笑说：“我也拿不定注意啊，这不过来跟你聊一聊，帮我出出主意。”
高达山也笑了笑说：“看来你是有想法啊，如果想继续当老师，等着二次分配就行了。”
章卫说：“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换一个工作。这几天我在网上浏览招聘信息，看到机械研究院的机器人公司正在面向社会招聘工程师，如果能去机械研究院的机器人公司上班，我就买断工龄。”
章卫是在大修机械研究院读的研究生，对大修机械研究院非常了解，现在的大修机械研究院在大修市仍然算好单位，能回到大修机械研究院工作是最好，只是凭章卫现在的圈子，解决不了大修机械研究院的编制，那就求其次，进大修机械研究院的下属公司大修机研机器人技术有限公司工作也可以。章卫毕竟是在大修机械研究院读的研究生，在大修机械研究院有一定的人脉，大修机研机器人技术有限公司虽然是企业，不发生极端情况，自己想在大修机研机器人技术有限公司长期干下去应该没有问题。章卫已经四十出头了，敢砸碎铁饭碗已属不易，找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在情理之中。
高达山明白了章卫来找自己的目的，章卫在大修机械研究院读研究生的时候，曲振涛已经毕业了，章卫读完研究生又离开了大修机械研究院，跟曲振涛没有交集，需要自己去找曲振涛疏通关系，把章卫招聘到大修机研机器人技术有限公司工作。以高达山的性格，自然马上承诺：“下星期咱俩找个时间，一起去机器人公司找曲师兄。”
下午三点一刻高达山赶回商店，准备给白美多和汪力励上课。意外的是，在商店门前见到了向东进。
“这么巧，向医生。”高达山对向东进露出了笑脸。
向东进向高达山报以难得的微笑，没有直接回应高达山，而是对身边的安朗说：“叫高老师。”
安朗给高达山鞠了一个躬，向高达山问好：“高老师好。”
高达山微笑着问安朗：“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安朗恭恭敬敬地说：“高老师，我叫安朗。”
高达山还是微笑着说：“安朗，你先到商店里玩一会儿，我和你妈妈说几句话。”
安朗进了商店，高达山盯着向东进的眼睛，向东进仍是微笑着看着高达山。向东进的微笑是真诚的，高达山看着向东进的微笑也跟着笑了，是无奈的苦笑。向东进之前也对高达山微笑过，跟现在的微笑有很大不同，微笑稍瞬即逝，也不真诚，微笑里往往掺杂着冷笑或者配合霸道的眼神警告高达山。向东进微笑着向高达山示好，高达山搜索了好几个词汇，都不适合现在的情景，最后直接问向东进：“向医生，这是你给我开的处方吗？”
向东进微笑着看着高达山，不搭话。
高达山对向东进表示了不满：“向医生，你也不提前打个电话，直接就来了，万一下午的讲课取消了，你不是白跑一趟吗？”
向东进还是微笑着看着高达山，不搭话。
高达山耐心地跟向东进解释：“向医生，我在商店的二楼给汪力励他们讲课，是临时的，只讲这几堂课。”说道汪力励，高达山想到了梁静，高达山用严厉的眼神查找梁静的车，没找到，梁静还没到。高达山继续跟向东进解释：“我每个星期五下午，五点到六点半，在我们公司怡景华庭办公室那边上课，学生都是我们公司员工的子女，如果学生人数不够，再加几个外面的学生。我只负责讲课，其他的事情有一个老师专门打理，包括招学生，这个星期五给几年级讲课，如果我有事讲不了，调到哪一天去讲，都由这个老师负责。我现在把这个老师的电话给你，你给她打电话，提我就行。”高达山拿出便签和笔，写下初晓荷的名字和电话，递给向东进。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