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姚氏打断了傅尧俞的话,对春香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已是无力,歪在了床边的榻上。
她信傅尧俞的话,傅尧俞扯开衣服的时候,她看到傅尧俞全身染了胭脂般红,他一面在她身上动,一面嘴里胡乱地安抚她,“别怕,我会轻一点,我会轻一点……”
端看今天,他不计后果,当着整个江洲百姓的面,把她母女纳入羽翼之下,并非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只是这么多年啊!
“侯爷,我,民妇不知道侯爷在说什么?请恕民妇愚钝!”姚氏别过脸,她一点都不想说那年的事,对她来说,如同噩梦一样。
她早怀疑,他不是寻常之人,单看,他从身上扯下来给她的玉佩,她就知道。但这人是侯爷,这就太出乎她的想象了。不管是寡妇,还是婚前失贞,她的名声都很不好。
如果是八年前,她还是姚家的嫡女,凭姚家的清名,她都攀不上开国侯,更何况如今的她。
“侯爷,今天的事,民妇很感谢侯爷出手搭救,姚家无以为报……”
傅尧俞不听这些废话,手指头在桌上轻轻地敲,“昨天长禄给你送过来的玉佩,你看到了吧?”
姚氏全身一颤,半响才白着脸,嗯了一声,“那玉佩太过贵重,民妇多谢侯爷愿意给民妇鉴赏,民妇这就去给侯爷取来。”
姚氏忙进了里屋,片刻,就捧着一枚玉佩过来,双手托给傅尧俞。
十指修长,如青葱,比她掌心里托着的玉佩还要白皙,散着莹莹的光。傅尧俞晃了晃神,拿过玉佩时,他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划过姚氏的掌心,比他指尖的温度还要低。
傅尧俞挑眉朝姚氏看去,她低眉顺眼,耳根和脖颈处却泛上了一片红晕。
傅尧俞右手握住玉佩,在玉佩的边角处轻轻一捻,唇角已经勾起了一抹笑意,“还有一枚呢?”
姚氏的脸一白,慌乱地摇头,“民妇不明白侯爷的意思,民妇不懂侯爷在说什么?”
傅尧俞把玉佩换到左手上,抬手挑起姚氏的下巴,他一双眼黑黢黢的,深不可测,“这是我八年前给你的那一枚玉佩,这玉佩上当年被我不小心磕去了一点角,这么多年,你许是把玩得多了,那处破损都圆润了。”
9.第9章
这是姚氏始料未及的,这些年她的确没少端详这玉佩,的确有一点po chu,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磕碰过了,还很心疼,每次都喜欢用手指摸那处地方。刚才太过匆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姚氏双手捏着裙子,窘得一塌糊涂,脸色绯红,眸光躲闪,不知如何自处。
傅尧俞却没准备放过她,依旧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并没有散发身上的凌厉气势,甚至,眼神还很温柔,姚氏却扛不住了,她转身进屋,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那枚玉佩,脸上布满了泪水,出来后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傅尧俞的面前,倒是让傅尧俞始料未及。
“侯爷,您不能带走遥遥,民妇只剩下遥遥了,您要是为了带走遥遥,您就先要了民妇的命吧!”姚氏泣不成声,捏着双喜玉佩的手很紧。她不是十六岁的少女了,不会觉得,傅尧俞如此这般作为,是为了她。傅尧俞是侯爷,身边不会缺少女人,勋贵世家,最不能容忍的是血脉外流。
这也是当年,傅尧俞拿玉佩给自己的原因。
傅尧俞倒是被姚氏整懵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八年前他遭了人的手,躲在普济寺,随便抓一个人解身上“笑春风”的毒。他在女色上很淡薄,连通房都没有,原配去世之后,他身边也没有妾室。
不知道是因为那□□的缘故,还是受伤之后拼了命去做那事,几乎搭进去一条命,他竟然对那日在他身下的人,念念不忘。
逍遥的感觉,时隔八年总能时时回味。
只可惜,他养好了伤,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再去寻当日的女子,竟是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