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道:“那好吧,本王叫人回去告知太子妃一声,让她抓紧入宫见扈娘娘。”
“多谢,多谢殿下!”镇北侯呜呼一声,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何混成这样了。
宇文皓眉头轻蹙,看着镇北侯这样,哪里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的大将军模样?这京中果然是不养武将,小心翼翼做人,怕被揪尾巴,反而损了志气。
但也没办法,因为武将总是一身恶习,是文官最为看不惯的,尤其见不得武将的稍稍嚣张的气焰,加上扈妃得宠,所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
今日不出这差错,明日也会是其他差错,总是逃不了,除非是将在外。
元卿凌听得禀报,急忙入宫去跟扈妃说了这事。
扈妃做梦都没想到是自己爹教唆的,气得直落泪,“怪不得年初四那天本宫奏请说想邀请娘家人入宫来,皇上要一口拒绝,原来是因为这样。”
元卿凌道:“年初四那天皇上就知道了吗?”
“定是知道了,不然怎么会拒绝呢?他往日也很乐意娘家人进
宫来陪伴我的。”扈妃原先还觉得十分委屈,如今,一张脸都惨白了,看着元卿凌问道:“你说,皇上会信我父亲吗?信他是无心之言吗?”
元卿凌宽慰道:“皇上之前信不信难说,但是现在必定是信了的,你想啊,年初四皇上就已经知道了,却没让侯爷进宫来质问,可见应该是私下调查了一下,确定无事了才叫他入宫来警告几句。”
扈妃却惶然地道:“那若是调查了觉得他就是有这心呢?”
元卿凌道:“怎么会呢?侯爷肯定是没有这心的,且如果皇上觉得他有,不会挑明,而是暗中打压,如今能传召他入宫来问,定就是信了他,要警告他几句,让他以后慎言,毕竟这关系到十皇子,皇上也是在乎的,不愿意为十皇子招惹是非。”
扈妃听元卿凌这么分析,也觉得有道理,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之后又恨恨地道:“父亲也真是的,我都跟他说了几次,让他不管对什么人说话都得谨慎一些,如今他为太子殿下办事,我在宫里头又得圣宠,会有人想看我们倒霉的,他就是没注意,这一次可真出事了吧?哎,还是求皇上把他调离京城吧,否则以他的性子,以后会出更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