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这话我只说一次。”低得不能再低的声线,“和小画眉一样,小法兰西也是第一次。问他为什么呢?大约是小法兰西对于异性身体结构的全部好奇以及幻想,小画眉都已经充分给足了。”
和小画眉一样,小法兰西也是第一次,这是什么意思?眼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一点点的,因疼痛涣散的思想一点点回笼,汇聚。
低低的,低低的说了一句骗子。
可不是,都是为了让她乖乖听从于他,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最爱撒谎,这是一家权威杂志最近得出的调查结果,这点连男人们之间也承认。
没有应答,看吧,被她说中了吧,都不敢应答了。
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轻轻触他的五官眉目,这是小法兰的眼睛眉形,嗯,眉头是敛起的,委屈了吧,心里很委屈了吧,她低低问了一句,真的?
手被拍开。
“假的,你也知道的,男人在床上会习惯性撒谎,为的是女人能乖乖听从于他们。”不是很友好的声音,但要么的好听。
轻声叫了声嘉澍。
“闭嘴。”
眼泪分明还挂在眼角,可嘴角处正在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状态上扬:“嘉澍,你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是指在那方面上。”说完马上捂嘴,这个担忧很明显不妥,小法兰西刚刚已经向她证明他一点问题也没有,她刚刚还哭着喊着嘉澍要撑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