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时候说他什么呢,就说你爬围墙的动作难看死了,像狒狒。
还沾着露珠的车厘子放在一边,半夜被打开的窗户也已经关得严严实实的,里层窗帘没有拉上,外层窗帘为浅色薄纱丝质,那层薄纱让这片蔚蓝海岸区的星空添上一层纱幔,星光层层叠叠,她盘坐于在床上,半垂眼帘,他坐在她对面,把落于她胸前的头发一一别于她耳边。头发如数拨被拨到后背去,在他的目光下,她手落在睡裙的衣扣上。
这一晚他要她的想法很强,中午出了一件事情,连嘉澍意料之中的事情。
这件事情导致于他改了航班,一整个下午都处于比较烦躁的状态,下午连嘉澍约了朋友出海,但这次似乎出海都没能解决烦躁情绪。
折回,没有回家而是打开林馥蓁房间的窗户,看着熟睡的她,心里忽然间产生某种破坏力,强行进入,那也是特属于林馥蓁连嘉澍唯一没有到达的所在。
最后关头,利益盖过破坏欲,目前还不是和林馥蓁翻脸的时间点。
而此时此刻,那种破坏欲卷土重来。该死了,一想到他当时打开窗时看到的情景就让他热的浑身冒汗,俨然,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足够耐力来哄这位小公主,让她乖乖听从于他了。
这一刻,他无比需要那种快感来分走焦躁情绪。
意识到什么,林馥蓁尖叫:索菲亚。
那声索菲亚之后——
磕、磕、磕,敲门声响起。
身体斜撑在床上,林馥蓁拼命调整自己的呼吸吐纳。
不见反应,隔着门板,索菲亚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薇安。
扯了一角被角遮挡在胸前处,再呼出一口气。
“薇安,我刚刚听到你在叫我?”索菲亚问。
把那口气压下去。
“是的。”谢天谢地,她声音除了一点沙哑之外无任何怪异,“我刚刚做了噩梦。”
“需不需要我给你泡一杯热牛奶。”
“好的,牛奶你放在一边就可以了,待会我自己去拿。”
脚步声远去,林馥蓁大大松下一口气,迫不及待掀开被单,被单刚掀开,就触到连嘉澍的眼睛,那双眼睛看着像要喷出火来。
心虚垂眼,任凭着他,带着一点点心虚抱怨着:“嘉澍,这次你玩得太过了。”可不是,在她喊出索菲亚时,他快速退出,以一种比较恼羞成怒的语气告诉她他只是在吓唬她。
“嘉澍,你刚刚真的只是想吓唬我吗?”手搭在他肩膀上,怎么想,他刚刚的行为都不像在吓唬她,而且,而且她的某处所在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着。
“小画眉,”停下手中动作,侵身,鼻尖擦过她鼻尖,唇落在她嘴角处,“以后,你要是敢让我去偷摘邻居家车厘子的话……”
气息太灼,导致于她——
“会……会怎么样?”结结巴巴问着。
“到时候,我就真进去了,不管你愿不愿意!”连嘉澍加重语气。
“又……”以停顿来杜绝结巴,“连嘉澍,又在吓唬我了!”
“你说呢?”
手轻轻捶打他肩膀,以示抗议。
“林馥蓁。”
“嗯。”
“车厘子我已经给你偷到了。”
车厘子就放在床头柜上,总共有八颗,半生半熟的车厘子把林馥蓁看得扬起嘴角。
“你可是说了,我给你弄到车厘子你会全听我的。”
“当然。”就差拍着胸保证了。
说实在的,在连嘉澍给她弄车厘子的过程中,有好几次她都需要捂住眼睛,就怕他从围墙下摔下来,他的唇贴上她耳畔指引着她的手一点点的往着某一处所在移动最终下,低声说小画眉,这事情得你来解决,低声应答着,但还没开始,手被拽住了。
“怎么了?”心里暗叫不妙,眼睛却写满不解。
“别装了。”
“我没装。”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