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仙家中人,尝来都挑不出半分杂口,赞叹不已。
除却饮茶之外,柳倾自然不忘再问询一番生辰旧事,平日有无结仇怨的人家邻里,直在这女子宅院中坐至下晌申时,才告辞离去。临走时撂下句话,说就卦象来看,女子那位过世长姊,死前定是有冤屈未除,至于究竟是何人所害,还需好生掐算一阵,明日再登门解惑。
对于柳倾这一番话,女子不住道谢,目中又是透出几分泪痕,显然前阵子多处探寻,竟无一位算卦先生敢将这话说出口来,却也不知是有所忌惮,还是压根就未曾掐算出个头绪。
还未出村口,柳倾便开口叹道,“委屈师弟,今日怕是又要当一回梁上贼人,那女子宅中阴气之盛,实在叫人狐疑得很,若是猜得不差,那阴气根源,便是那蒙冤而死的女子长姊所引,今日入夜时分,这阴气便压制不得,没准便有诡变生出,师弟可有胆量,与师兄一道观瞧?”
方才少年便隐约觉得经外奇穴跳突不止,如今闻言,却是惨笑回头,哭丧着一张面皮委屈道,“您师弟的胆魄如何,旁人不晓得,师兄心中难不成也没数?即便是御剑腾空,都是险些要吓丢半条性命,再者说来,那女子闺房,如何进得,倘若真要坏了师弟修行,如之奈何。”
书生一早便想到云仲会如此出言搪塞,温和一笑便答道:“不打紧,本就是替人办事,若真是无意瞧见,又怎会坏修行,至于胆魄之事,总要练练才能改观,师弟难道真要在日后迈入三境时候,随身背着枚宽两三丈的长剑?无需推脱便是。”
少年垂头丧气,唉声叹气不止。
原来南公山自上而下,最擅并非是所谓剑气阵法,而是阴险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