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这个人一般,直接越过她们朝最后走去。
“这是哪家的姑娘?”
茕娘一见到赵瑕就知道要遭,听到他那带着笑意的问话,很想翻个白眼,可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咬着牙回道:“家父讳贺闵,为都察院御史。”
“哦,朕记得了,是新科探花顾云璧的外甥女,你的点心倒是别致的很。”
茕娘抬起头,趁众人不注意瞪了他一眼,让他见好就收。赵瑕见她这模样,笑得越发开怀:“也不知你是否能替朕讲解一下这些花草的典故?”
茕娘很想拒绝,但一想到拒绝之后会面临的遭遇,哪怕不情愿也只能应了。
随着两人走远,在场留下的众人面色都有些奇异,唯有黄妙娘倒是坦然自若。德太妃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愣了半晌,待到回过神来,赵瑕已经带着茕娘走远了。
何莹与蔺秀宜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别人或许会觉得承平帝是第一眼被茕娘的容貌所吸引,但她们之前早就有过其他的猜测,自然能够看出许多破绽,这两人的熟稔绝非是第一次见面就能有的。
德太妃的精心准备却给别人做了嫁衣,她的情绪有些恹恹的,也就懒得再维持慈爱的表象,草草就将人打发回去了。
何莹在院子里气愤难平,却见蔺秀宜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蔺秀宜仿佛看不到何莹的厌恶,自顾自道:“看来你说的没错,这贺家的商女早早就勾搭上了陛下,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何莹一点都不想和蔺秀宜合作,可眼下她没有其他选择,只得闷闷道:“我能有什么办法。”
“让你爹去查啊,她既如此狐媚,在宫外就勾搭上了陛下,指不定还有别人受她迷惑呢?若是陛下知道了她的真面目,自然会厌了她。”
何莹眼睛一亮:“正是如此。”可随即又有些沮丧,“可葛嬷嬷看得如此紧,我要如何才能将消息传递出去?”
“这你放心,你写好了再拿一样信物给我,我自然有办法将信送出去。”蔺秀宜信心十足。
何莹本来对她还是有所防备,可禁不住劝说,又想起赵瑕那张俊美的脸,她狠狠心,就拿了纸写明了事情,又拿了自己的簪子递给了蔺秀宜。
蔺秀宜又一次保证一定会将东西送到,便离开了。
而在另一边,赵瑕与茕娘漫步在花丛之中,赵瑕看着板着脸的茕娘,笑着道:“不是答应给我介绍花草吗?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他不提还好,一提茕娘就想起当时被那一道道嫉妒的目光差点戳成筛子的自己,她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这边,踮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了一下赵瑕的耳朵。
她的力气不大,赵瑕只感觉到耳朵上掠过一点冰凉,顿时就愣住了。
赵瑕小的时候虽然乖巧,但那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会有一些顽皮的,有时候做了错事,就仰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跟沈眠讨饶,沈眠每次都气得不行,可对着他这模样又下不了手,最后只能恨恨地拧了拧他的耳朵。
茕娘也是一时头脑发热才这么做,做完了才意识到眼前这人已经不是那个不到自己腰间高的小包子,心虚地收了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朝前走去。
赵瑕揉了揉耳朵,觉得被她碰过的那一点似乎有一点点发热,这热度从耳朵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他跟上茕娘的步子,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不等她发作,便抢先解释道:“你手凉,我给你暖暖。”
落水之后,茕娘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尤其天气稍稍变凉,她就手脚冰冷。今日虽然出了太阳,可温度还是不高,茕娘的手被握在赵瑕干燥温暖的掌心,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好,但舍不得那一点温暖,便也不吱声随他去了。
赵瑕见她没有拒绝,心中一喜,忍不住便道:“昨天……”
“不许说昨天!”茕娘一想起昨天就觉得脸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