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流畅自然,一点也不像腿上用不上力的感觉。费诺克还特地看了一眼杠铃片上的重量,确认这真的是一次非常严格的腿部力量训练。
“罗斯?好久不见啊。”陈焕之把杠铃放下, 从地上拿起个水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放松地喘了口气,“是的,完全恢复了, 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沃尔法特医生说我的康复训练这周就结束了,我的肌腱现在像新的一样强健, 我们得谈谈今年比赛报名的事了。”
费诺克忍不住向她确认,“你的意思是,你要重返赛场?”
陈焕之笑, “当然了, 我以为我们之前已经达成共识了,你也全程跟踪着沃尔法特医生给我建的康复日志不是吗?”
“但我没想到你这么快,”想起每周一次的日志邮件里充斥着奇妙和不可思议这两个词,费诺克说, “那么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做一个田径运动员没问题的话, 做一个冠军够吗?”
“怎么说呢……”陈焕之转了转手里的瓶子,“如果是今年的话,大概有点困难, 但如果说以后,那一个冠军怎么够?”
费诺克笑了,真不枉他特地从上海飞过来,“如果你能再拿一次奥运冠军,陈,我保证你的代言费会翻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