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拍了拍宁韵清的脸,“往后就好好跟着爷,别再闹事了。方才想了想我爹的话,也有道理。就你这不安分的性子,要是爷再不把你破了身,回头指不定给爷带个绿帽子呢。以后老实点啊,要不然,呵呵……,爷屋里的姬妾死了可有好些了,病死的、摔死的,什么花样都有。”
说到最后,眼里闪出一抹冷光,“你要是敢胡来,爷就给你选一种送你上路!”
宁韵清似乎听到了他在说什么,又似乎听不清。因为她整个人都疼的要命,浑身上下都是痕迹,以及那种羞辱的、刺激的情绪,叫她不能动弹。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烂布娃娃,躺在,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物件儿。
眼泪从她的眼角哗哗流了下来,无声滴落。
赵劼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提上裤子,穿好衣服,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宁韵清躺在流着泪,那眼泪就像断了堤的河水,怎么流也流不完,怎么流也流不干净了。
然而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片刻后,就有两个嬷嬷端了一碗药进来,对她说道:“这是我们爷赏给你的避子汤,赶紧喝了吧。”说着,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一口一口的强行灌了下去。
宁韵清更是绝望了。
看赵劼这个意思,根本就不打算让她将来生孩子。
无非是养着当一个玩物,高兴的时候就来糟蹋一下,不高兴的时候,就随便扔在这里自生自灭。那她这样活着,跟个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宁韵清浑身发抖,气得晕了过去。
到了半夜,因为白天被折腾太狠,加上心中羞愤交加,竟然开始发起烧来。
丫头们原本就对她不太在意,就这样让她迷迷糊糊的烧了半天。等到第二天早上,丫头进来送饭的时候发现不对劲,摸了摸,才发现她发烧了。
这才喊大夫过来。
大夫过来诊脉片刻,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这位姨娘心思太忧虑了一些,往后放宽心,多调养调养便好了。”说完开了一个药方,便走了。
宁韵清木呆呆的躺在,的劲儿已经过去了,可是她却仍然浑身无力,不想动弹。听着大夫说什么好好调养,心下不由苦笑,她哪里还有什么好好调养?只剩下,这样凄苦悲惨的一生了。
不多时,丫头熬了药端上来。
宁韵清一脸懒懒的,似乎根本不想喝。
丫头脸色不快的看着她,“姨娘,跟你说句实话吧,你要喝呢,好好活着,赵家养你这一口人。你要不喝就这么死了,赵家也会送你口棺材。是生是死,你自己好好选吧!”说完,放碗就出去了。
宁韵清心里气得浑身发抖,她恨赵家,恨赵劼,更恨白小菀、谢君谦、姑姑宁氏,还有上官天寰,恨这世上所有的人!甚至还恨父亲,为什么当初不把她和谢君谦的婚事定了?让她几经辗转,最后竟然落到了如此的地步。
但是她却不想想,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不过宁韵清因为心里这股恨意,倒是燃起了斗志,不想死了。何况她原本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因此身上抖了一阵,反倒自己端起药碗,一口一口喝着来。那药汤不知道是不是加了黄连,苦涩无比。药水漫透了她的整个口腔,漫透了她的心,甚至漫透了她的整个身体,整个灵魂。
宁韵清清楚的感觉到,这份苦已经浸透了她的整个人生……
梁王府内,上官天寰听说赵劼已经把宁韵清给睡了,不由笑道,“这小子,倒是有些眼力见儿了,知道怎么让爷心里痛快,不错不错。不过像宁韵清那么不安分的性子,要是不给她破了身,将来指不定闹出什么呢?赵劼算是聪明了。”
事情到了现在,宁韵清的事情就算是解决了。
至于宁韵清的不甘心,怨恨、怒气,则根本不在上官天寰的考虑范围之内。横竖赵劼又不是傻的,只要一直关着宁韵清,不让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