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听说,葛氏对宁氏说了一些不干不净的话,气得宁氏都上吊了。”
“啊!天呐。”
众人纷纷朝着宁氏看过去。虽说夜色微暗,但是今夜明月星子不错,隐隐还是能看到宁氏脖子上,有一道淤血痕迹的,自然就是上吊留下的了。
“难怪啊,把谢家大郎都给闹回来了。”
胡婶子得意道:“是我去传话的。”想起春燕刚才说的,白小菀让她最近几天过来帮忙,一天给一文钱,不免更加得意了。
想了想,悄悄凑到白小菀跟前道:“小菀啊,你看谢家这么忙忙乱乱的。光是春燕一个人怎么够使唤,要不我也过来帮忙吧?”
春燕有点着急,要是她娘过来,怎么好私下偷偷拿钱啊。
可是又不敢说话。
白小菀漫不经心道:“胡婶子,就是找人跑个腿儿的事儿,哪里用得着两个人?横竖我这里只要一个人,你来,或者春燕来,都行。”
胡婶子一听没有双份的钱,顿时没兴趣,“那还是春燕过来吧。”
春燕顿时松了一口气。
胡婶子没有钱拿,转头就骂春燕,“好好干活!别让人嫌你手脚慢。”又见谢家没什么好处可捞,八卦也听完了,便一脸不满意的回家去了。
“我明天一早就过来。”春燕对白小菀道了一句,也跟着走了。
四周的村民们七嘴八舌,说了一阵,半夜三更都在打呵欠,陆陆续续的散开。只剩下谢君谦还在院子里僵持,宁氏上前劝道:“君谦,咱们回屋去说话。”
谢君谦有心还要找二房理论,可是看看娘亲,又怕夜班寒风吹坏了她。况且,二房横竖是跑不了的,要理论也不急在这大半夜的,于是忍气扶着宁氏回了屋。
白小菀和谢玺也跟了进去。
宁氏让关上门,这才道:“君谦,你别着急。”
谢君谦恨声道:“他们欺人太甚!逼得娘你都……,都……,我怎么能不着急?”心中更多的是悲愤,以及吐不出来的郁气。
如果是外人欺负母亲和弟弟,还没这么难受,偏偏却是谢家的人。
“君谦啊。”宁氏咳了咳,解释道:“其实我没有上吊自尽,只是……,做个样子吓唬二房的人。”因怕白小菀被训斥,没说是她的主意,“我就是气不过,所以想要把事情闹大一点儿,好让大伙儿都知道二房的猖狂跋扈,也免得白受了气。”
“当真?”谢君谦果然松了一口气。
“嗯,不骗你。”宁氏沾了一点茶水,擦了擦脖子,果然掉了一点颜色,“只不过,除了这件事,其他都是真的。”
谢君谦顿时沉默了。
白小菀趁机道:“君谦哥,我看咱们不妨对外说宁大婶病得厉害,有了这个借口,就可以宁大婶送到镇上去养病。这样的话,也就不用再受二房的气了。”
谢君谦眉头一挑,不置可否。
白小菀又道:“闹得这么厉害,我也没法在这儿呆下去了。我想着,正好去镇上租一间房子住,不光清净,平时做生意也方便省事儿。”
谢玺道:“我也要去镇上,不在桃花村住了!”
宁氏有些迟疑的看着大儿子,不安问道:“君谦,你觉得行吗?是不是怕我走了,村里的人会说闲话,议论你娘亲不孝影响你啊。”
“娘,你说哪儿的话?”谢君谦开口道:“难道为了一点虚名,就要让你和玺哥儿在这儿担惊受怕?我成个什么人了?”
宁氏眼神暗淡了一些,“要不……,就让玺哥儿去,我留下。”
“不。”谢君谦否认道:“娘你想岔了。既然出了这样的事儿,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和玺哥儿留下。只是直接搬走不合适,所以我想,还是琢磨个办法,让奶和二叔、二婶主动撵咱们走!”
“这……”宁氏沉默了一下,大概明白了。
白小菀眼睛亮了亮,忽地笑道:“这个